笑容。
肆意着,歇斯底里的嘲笑着对方。
而这些嘲笑所换来的,则是面前的贝姐拿起手枪,一步步的走到面前,而后对准身上。
“说说看,我为什么嫉妒?”残酷笑容。
贝尔摩德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玩味。
“为什么因为那个孩子就如同第一次做坏事一样,全程都是一种想学坏却又学不坏的状态,还需要我帮他放进去,我的那里面呢。”
猛的挣扎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疯狂,甚至是试图咬掉靠近来的贝尔摩德。
牙齿张开的瞬间,就直接被一拳头打到,而后撞击墙壁上。
原本乌青的脸庞,有多了一份伤口。
“嘣——!”
直接打穿,对准的位置,原本略带其他枪伤的背部,现在多了一个疤痕。
撕裂的疼痛将整个区域扭曲成一个螺旋状,只剩下一片泥泞。
“是在恨我杀掉你的朋友,所以准备对我的孩子动手,是吗?”
一点点的污秽随着炸开,沾染到贝姐的裙子上。
只是露出笑容,而后用手中的枪重新转移地方,对准基安蒂的其他部分。
至于疼痛什么的完全不需要担心组织内的每个杀手,对于这种级别的疼痛都是麻痹状态,而且还是以疯狂著称的基安蒂。
就如同贝姐的话,基安蒂没有丝毫的疼痛,反而更加疯狂的笑起来,嘴角裂出了半月的微笑,带着一种狰狞感。
“不,我一点都不怨恨,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呢,嘿嘿嘿。”
媚眼如水波轻动,带着随时散发的秘密感,贝姐重新将枪口挪动,对准其他的位置。
只要这个回答也是错误的
“告诉我,为什么感谢我?”
“因为那个孩子是真的大,真的爽啊,而我好像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呢,哈哈哈哈,苦艾酒,你培养出来的人自己还没有尝过吧,哈哈哈哈!!!”
如同疯人院出来的一样。
只剩下不断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而血液的流淌对她而言好像没有丝毫的干预。
贝尔摩德原本的神情,变得阴沉。
“你玩过头了,对我的孩子!”
但是举起的手,却并没有开枪,是在犹豫着什么
最后掏出手机来,没有丝毫迟疑的拨通那个号码。
最最最最最可爱的小家伙,拨通。
“嘿嘿嘿,苦艾酒,其实你也想的对吧,因为我们都是组织的人,我永远都明白你是多么的破烂!”基安蒂再次咆哮起来。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嘲讽,对方却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而且对方这个时候拨打电话是谁的。
“没错,只要到组织里,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罢了,你在米国拍的那些电影可是比我想象的更加魅力四射啊,要不我拿来给那个小男孩看看啊,还有某位金色长发的男性呢,是琴吧,哈哈哈哈!!!”
电话已经接通了,在最开始拨打的时候就秒接。
对方就在电话前等待一般,而后将基安蒂所有的咆哮声音全部听到了。
重新走到桌子前,贝尔摩德将手枪放在桌子上,而后从旁边拿起一瓶酒,放上一枚冰球在杯中,而后导入烈酒。
冰凉伴随着喉咙的灼烧,刺激着全身的血液
“琴酒吗下个月吧,这个月还有点价值,我还需要利用他一下,下个月就会入土了。”
来生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出现,不带有丝毫的商量语气。
贝尔摩德低头看向手机,嘴唇在通话口的位置轻触,“啵”的一声在密室中晃动。
“都听到了吗?感不感兴趣?”————
“不用这个人送给你,我就可以送你一个全套的,都是在你之前拍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