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间重新来了一个大扫除,收拾得就像纪淮在时那样干净,将垃圾处理好回收并且打扫干净后,已经是晚上了,白一诺累得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不过心里的确是舒服了好多,难怪人们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些家务可以让你暂时忘掉那些令你难过的事。
一番休息后,白一诺走到了洗手台前,面对着那张镜子,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当即就将那一头长发剪了下来,动作快,准,狠,没有丝毫的犹豫,换了一种发型,就好像换了一种心情。白一诺之前的头发虽说没有及腰,但也过肩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并不像任然那样一袭长发,一看就留了很久,所以当一刀剪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犹豫。
剪下来的头发白一诺放到香炉里一起烧掉了,洗了个澡,然后就走进了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
餐桌上,白一诺穿着纪淮的衣服,吃着纪淮曾经最喜欢吃的菜,听着纪淮平时会听的轻音乐,习惯性地去学纪淮说话,去学他的动作,去看他看过的电影···完完全全活成了他的样子。
后天一早,天气还是雾蒙蒙的,接连几天都下起了小雨,这天是纪淮的葬礼,林宗越和任然都起得很早,换好衣服后就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门外按喇叭的声音,林宗越的脸色忽然一变,任然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接着也是一愣,面前冷不丁地站着三个男人,江舸,萧然,还有顾烁言,顾烁言那个二傻子还傻不拉几地朝着任然挥手“姐姐!”任然正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好了直接到墓园见面吗?他来就算了,居然还把江舸和萧然也带了过来,而他现在还能这么没心没肺地笑,他又不是不知道林宗越和江舸,萧然的关系,就算他真的傻到这种地步,可今天还是纪淮的葬礼,这小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林宗越顿时看了眼任然,任然察觉到背后正有一个醋王盯着自己赶紧认错道“我不知道他们会过来。”
说完,任然使了一个眼色给顾烁言“你们怎么过来了?不是说直接去墓园见吗?”
“姐姐,江舸和萧然说想你了,所以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了,正好这儿有两辆车,加上林宗越的三辆,咱们一起过去,怎么样,我是不是够仗义!”
仗义你个头啊!任然真是后悔自己刚才居然在向顾烁言那个傻小子“求救”,光是林宗越一辆车就够招人耳目的了,现在又要加上江舸他们的,他们是去参加葬礼,又不是去炫富的,难道还要并排开到大街上吗?
任然正无奈之时江舸一只手就搭在了任然身上“任然,和我坐一辆车吧,你知不知道,这么久没见,我很想你。”
任然现在看着林宗越脸上愤怒的表情真想赶紧跪下来大喊“林ss我错了”,谁料江舸一直搂着她不松开,任然只好给他一个眼神示意,可江舸非但将她无视了还继续道“萧然,你也不说句话,还是不是兄弟了?”
任然也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萧然身上,眼神似乎在说“快救救我!”
萧然只是冷笑道“都别看我啊,你们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对任然感兴趣,倒不如让她跟我坐?”
自从上一次游乐园之行后,萧然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样子,可任然没想到他竟变得和江舸一样没脸没皮了,任然要是早知道他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搭理萧然,就让他这么颓废下去好了。
现在这几个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突然,任然被林宗越拽进了怀里,他的手紧紧揽住她的腰,淡漠道“她是我的。”
江舸似乎根本没把林宗越放在眼里,抓住任然的手就说“那现在不是了。”
林宗越拽住她另一只手又重新将她拉了回来,就这样,任然就像根绳子一样被他们两个人拽来拽去,没想到这两个大男人拌起嘴来竟这么幼稚。
任然被他们拽得手都要脱臼了,猛地将两个人的手甩开发泄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