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木椧,总感觉他答应的太快,就显得有些蹊跷。
“人质?”苏木椧微微蹙眉“你要什么人质?”
“我说的人质也不一定非要是人,”夏葵指着苏木椧手中的剑,“它也行。”
“哈哈,你还不笨。”苏木椧看着夏葵笑了笑,然后将剑递给她“拿去,明天早上过来,别让我等太久。”
“好呢好呢。”夏葵迫不及待的接过剑,这才发现这把剑的重量还真不轻,至少得有三斤吧。
她小心翼翼的把剑抱怀里,然后朝苏木椧挥手再见“那我先回去了。”
“嗯。”苏木椧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
“师傅,走啦!”夏葵招呼起席地而坐的业崖子“我们可以回去了。”
“怎么?终于舍得回去了?”业崖子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了夏葵怀里抱着的剑“你哪来的剑呀?”
“这是刚刚那个人的剑,”夏葵,“现在是我的人质。”
“他的剑怎么跑你手上来了?”业崖子说着就伸手夺过夏葵抱着的剑,将剑出鞘,仔细瞧了遍“这是一把好剑呀!做工精细,剑身锋利,而且保养的很好。”
“刚刚看这小子打架不怎么样嘛!这么好的剑在他手上完全是暴殄天物。”业崖子一个劲的摇头惋惜道。
夏葵见状,赶紧把剑抢了回来“师傅,这是要还给人家的,你可别打它主意。”
“怎么?定情信物?”业崖子打趣道“你们约好了明天见?”
“嗯。”夏葵点点头。
“师傅,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夏葵吞吞吐吐道,“我要,我要…”
“要跟他走。”业崖子替夏葵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嗯?师傅你知道?”夏葵怂怂的看着业崖子“莫非你听得见我的心声?”
“听是听不见的,不过你以为你师傅这四十几年白活了?”业崖子故作高深的笑了起来“师傅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而且…”业崖子虑了虑接着说道,“师傅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
忆起往事,让业崖子显得格外苍老。
就在这回府的漫漫夜路中,业崖子和夏葵谈起了他的那些伤心过往“师傅年少时,一心想要出去闯荡闯荡,不求个功名利禄什么的,只求做个江湖侠士。那时候,一位和师傅一起长大的姑娘哭着闹着要与我同行,可我想着一路上风餐露宿的,着实不方便带着她,于是拒绝了她。等到多年后,我过腻了那种刀尖子上讨生活的日子再回去时,她已经嫁作了人妇。唉,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或者带着她一起走,我们现在孩子都应该同你一般大小了吧!”
夏葵没有吭声,她默默听着。
原来整天笑嘻嘻的师傅还有一件这么令人伤心的事。
“所以那小子肯带上你,说明有戏,”业崖子语重心长的拍拍夏葵肩膀,“好好把握。”
“明天什么时辰走?师傅给你安排一个马车。”业崖子边说边打了个瞌睡。
“天亮就走,这里离城南客栈不远,我一会就走过去了,不用准备马车。”夏葵想着最多二十分钟的路程,如果坐马车过去的话,那驾马车的福叔至少要提前一个小时起来做准备,还是让他多睡会觉吧。
每次夏葵和郭芊雪一起出去游玩都是福叔驾的马车,福叔人很好,说话也很幽默,夏葵还蛮喜欢他的。
“好吧!”业崖子知道夏葵心里在想啥,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走了很长一段路,直到进了府,回各自房间时,业崖子才叫住夏葵“夏葵,今天酒喝多了,我这一觉躺下去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辰了,明天可能送不了你。”
“师傅,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人送吗?”夏葵无奈摊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