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胆子大些了,至少不会见到他们就直躲,前头两个雨天他跟小家伙们都在一块儿玩,彼此也算熟悉了,现在在老人的催促下还会羞怯地学着喊人了,实在算得一个不小的进步。
老人为自己孙辈好不容易寻来的这么些东西,冯时夏不想接,可对方眼一鼓,她照样推却不了,只能收下。
她把山萢刚给几个孩子分了,四小欢呼着带着小小孩就去围观那六只新来的鸡鸭崽子了。
看到这,她忽然想起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老人说不好就有经验解决。
她从后棚取来早上换下的脏稻草指给老人看了,顺便将两只疑似病患点了出来。
为了老人看得更清楚,她还特意捉了出来,却发现原来它们挨着不动的地方又有带白色的水样便了。
而这两只鸭崽在别的都有点害怕小孩们的围观而不安地躁动时,它们偏缩头缩翅地很是呆愣,一看就不对头。
于娟一早拿几块糖就去旁边有喂鸭的三家请教了好些喂养法子,自以为掌握得差不多了,却没想到还有这种病况。
她懊恼地拍了拍头,想着这会儿要不要马上再回村问问,却怕被娘或荣仔撞见,或者被那几家告去家里发现端倪。
好在她动作之前,哑婆婆看了两眼就有了主意。
孟氏因为靠山边住,年轻时养是养过鸭,可因着周边养鸭的条件不好,基本没养成几只,后来就也没养过了,所以其实她也没多少经验。
不过,她每年都要养几只鸡,对于这个情况倒是有些法子,只是不知对鸭是不是一样能有效了。
可女娃既然找到她了,估计没别的法子,只能试试。
便偷偷留下了外孙,比划着示意自己回去取些东西。
冯时夏确实没有别的人能求助了,除非带它们也上医馆看看。可是狗子毕竟还算哺乳类动物,之前腿也是外伤,禽类的疾病,她还真不觉得医馆能有办法。
人医和兽医虽然有相通之处,但限于躯体构造不同,应该也有很多无法适用的地方。
村人的养殖经验说不好还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