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村民来问,他也不好明摆摆的说,毕竟那水虽说没有浸泡到禾苗上,今年也是下了这么久的雨,那米能结多少产量,还是难说呢!
所以只是说,运气好,开了水渠,那水便顺着水渠流走了。
赵家老屋这边,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又是杀鸡,又是割肉的,就已经笃定今年能大丰收了一样。
再说再让村民们津津乐道的,就是苏玉嫃都回来了,怎么还让竹子喝别人的奶。
每天两个鸡蛋,五个铜板,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本来苏玉嫃也是让竹子戒奶算了,但是杨氏心疼自家的孙子,生怕一戒奶,就瘦了,还要再喂一些时候,说等到天气温和一些,没这么热再戒吧!
不过看着王氏给雨生都戒了,苏玉嫃就念叨着婆婆也给竹子戒了,杨氏受不了苏玉嫃那比自己还啰嗦的样子,索性就把竹子的奶给戒了。
竹子倒也听话,戒奶的时候就哼哼了半夜,自然而然的就戒了。
这戒了奶,苏玉嫃就琢磨着要给竹子取个大名,当初说好了让赵临羡取,也不能不算话。
赵临羡想了想“叫言初怎么样?这也应了他的乳名,君子以立言为本,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生意,都要讲究诚信,言如初时。”
苏玉嫃想了想,这个名字倒也不错。
所以竹子的大名就定了叫赵言初。
翌日清晨,苏玉嫃将竹子的大名告诉杨氏和赵老汉,杨氏一听就高兴“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要做大官的,又顺口又不俗,挺好。”
苏玉嫃真是为竹子捏一把汗啊!他奶奶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他做状元做大官,这以后可是有苦头吃了。
赵临羡则说“娘,你心里是不是还存着遗憾呢!我没能让你做成当官的娘,现在你把希望都放在你孙子身上。”
杨氏没有否认,虽说这以后当个员外,是不愁吃喝,也过上享福的日子,可她心里隐隐约约还是不甘心的,凭自己儿子这么聪明,种田都能和别人不一样,那要是考举人肯定也没问题啊!不过现在说这话是晚了,反正她瞧着竹子就是跟别的娃儿不一样,他爹是有脑子但是时运差了点,那这个官老爷就只能儿子来做了“我可不是胡说,你瞧瞧竹子这模样,将来能不是一个官老爷吗?不信咱们问问竹子,看他以后想不想做官老爷。”
苏玉嫃笑说“娘,竹子才多大啊!他咋会说话呢!”
杨氏一脸自信“我有办法让他回应。”说完就对着竹子“来,竹子你告诉奶奶,等你长大了要不要做状元啊!要呢,你就笑一笑。”
苏玉嫃和赵临羡都眼巴巴的看着竹子。
竹子胖头胖脑的盯着杨氏,嘴里咿咿呀呀的,但是没笑,杨氏直接就在他的胖脸上挠了挠,竹子这才“咯咯”的笑了起来。
赵临羡说“娘,你这可是作弊。要是在科考场上,你这么做,那是要被监考官给扔出去不说,还得蹲大牢的。”
杨氏可唬不住“反正你儿子是笑了,他答应要考状元,你管我做不作弊呢!这是在家里,官老爷管天管地,还能管着我挠孙子啊!”
得,赵临羡是说不过他娘,还是去田里的好。
苏玉嫃想想她婆婆这么希望竹子考状元倒也是情理之中,当初花那么多钱供儿子念书,到了,又碰上战乱,科考取消了。要说有些人战乱平息了继续考,赵临羡却想着在外头闯荡挣钱,这念书的钱可就打了水漂了,当初村子里的人可把杨氏给笑话的。
虽然现在赵临羡种田不赖,还能花点钱给县太爷当个员外什么的,可比起官老爷来,那是差远了。
要是竹子以后是个念书的人,她可要好好培养着竹子。
日子热热闹闹一直过到九月下旬,这是秋收的季节了,还没等开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