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幺蛾子。看来也是我太久没收拾她了,所以她无法无天,再这样下去还了得,家都要被拆了。”
老娘发了话,赵铁柱自然是不敢不听,连忙又回了村里,一来一回,等到了镇上,都是夜里。
江.氏原本就心虚的慌,又加上一天没吃东西,差一点点,就要晕过去了。
特别是到了赵府,杨氏让江.氏跪着,把话说清楚,江.氏一度犯晕。
苏玉嫃最后还是让江.氏起来先吃点东西再把事情说清楚。
江.氏自觉理亏,吃完东西又跪下了:“爹娘,三弟妹,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求你们救救铁锹啊!他是木棍和穗儿的爹,这没爹的孩子可是太可怜了。”
原本赵老汉是不轻易发火的,现下两个儿子都被抓了,儿媳妇又这么吞吞吐吐的,他也控制不住脾气了:“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不然咋救人。”
江.氏“哇”的一声就哭了:“上午我们回去,在路上被人拦住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给了一袋米给我们,说是三郎定罪是迟早的,让我们拿着米去举报三郎,这样县太爷就不会怪罪我们了。”
杨氏的血全部冲到了头顶:“你们还是人吗?三郎可没亏待你们,你们居然伙同外面的人来害自家兄弟。”
江.氏哭的委屈:“我们也没敢啊!只是那个女人说,让我们拿着米考虑一下,我又急着回家,就让铁锹先拿着米回去。谁知道我们才刚刚进屋没多久,衙役就到了。”
杨氏气的到处找鸡毛掸子。
小竹子很懂他奶奶,从屋里拿了鸡毛掸子出来给他奶。
苏玉嫃先拦住她婆婆打人,对江.氏说:“二嫂,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吗?你说说。”
江.氏回想了一下:“女人穿的很好,衣服是上好的绸缎,看上去跟三弟妹你差不多年纪,她的脸长长的,算不上好看,我只记得这么多。”
苏玉嫃大概是明白了,听上去像是苏玉妍干的。
苏荣昌向来和县令大人关系好,主要是利益往来,每年苏荣昌都要孝敬县令大人不少银钱。
这顾家也是一样的,县令大人是见利起.义,谁有银子给,那大家就是好朋友。
虽说这次的事情是江.氏被摆了一道,成为别人的棋子,但说到底,是有人想要赵临羡入狱。
杨氏真是气不过,她反正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左右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也不惧怕县令大人。
便在第二日,去到县衙门口放声大骂,这骂声吸引了不少人,也包括六皇子。
县令大人怎么能允许一个刁妇在自己县衙的门口撒泼呢!便出来让衙役将杨氏赶走。
杨氏不依不饶:“县令大人,你好歹是个官,没想到为了掩盖你自己的失职,要让我儿子为你顶罪。乡亲们啊!县太爷说我儿子米铺的米毒害了叶员外家的公子。我就想请大家伙想一想,那坏米是不是颜色都不一样了,咱们家的嫃米那向来是白白胖胖的模样,叶员外说我儿子卖坏米给他,这说的过去吗?要是你们去买米,米铺老板拿一袋子黑乎乎的米给你们,你们要吗?”
乡亲们都附和着不要。
正常人都是不会要的,只不过苏荣昌和县令大人不管这么多常理了,反正就找个人顶罪得了。
杨氏见有人回应自己,胆子又大了些,继续说:“对啊!你们都不要,怎么叶员外就要了坏米呢!叶员外家的人就那么蠢吗?”
县令大人皱起眉头:“这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你们米铺把坏米藏在好米里,谁买米还一颗一颗去看了,你这刁妇,就是在故意找茬。”
杨氏争辩:“县令大人,如果买米的时候没注意,那可以理解。等到煮饭的时候,那发霉的米,怎么还会煮呢!如果厨娘看见那米都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