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但为谢琅,她乐意。
他不是和风细雨的行事作风,但辛初愿剖出自己的伤口为他铺一条温情的路,他之幸,所以居于人后演奏也甘之如饴。
因为他们相爱。
此时的城堡内,是属于大卫一家的,旁人都是多余。
谢琅抱着辛初回了酒店。
辛初明天一早就要回国,她不会让路泽深替她扛这个烂摊子,她会回去送辛正国和林兰一份大礼,而谢琅,需要继续沿着辛初这条路,面对虎视眈眈的ken以及力求公允的大卫先生。
辛初要割下一块化脓腐烂的肉,它会见血,也会疼,谢琅身上担的是梨园所有人以及h国费了十几年才推了了一个谢琅出来站在大剧场的舞台上,他不能输。
他们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对方的难处,对方的坚持,甚至对方黑暗丑陋的一面,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契合,在任何地方。
他们从电梯一直热吻到房间,谢琅撑着手看着身下的辛初,那身让他差点失控的晚礼服仍穿在辛初身上,半褪半隐,冷白色就格外显眼,此时谢琅的眸子里已满是红尘俗物。
辛初觉得自己像被置身在海面,浪潮阵阵拍打着她向岸边,她的身子被撞得七零八落,脑子昏昏沉沉地似乎听到那要她命的嗓音在耳边说“晴晴,我知道你能劈一字马。”
她浑身颤栗,转头闷哼一声,将腿抬了抬。
她彻底散架了。
一夜春宵。
鹤城国际机场。
16点,人不多,led里播放着近期热点新闻。
辛宸原本不想理会,但他站这儿这么一会,辛初那条新闻它重播了起码二十条,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