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没有磨练的人生平淡如水,即使平安老去也会抱憾终身,更不用说自己身具,复兴勾尘的使命了。
霍云兮二人走后,李景贤便转身看向了时雅,随即瞥了一眼她身后背着的琴,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雅见状无所谓的微微一笑,问道“不知公子,之前所言护我等安康,是否仍旧作数?”
李景贤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挥手命人退下,敢等官兵走远之后,他这才开口问道“时雅姑娘,是否也是,天元宫门下?”
时雅听后面带正色的点了点头,说道“城主大人,正如你所见,我们二人确实是琴师一脉的传人,但是,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邪门歪道,今日在此多次救你与水火之中,城主若是觉得我们棘手,便在今日之后放我等出城,我等也不再多有打扰,时雅,在这里先行谢过了”说罢便毅然决然的越过李景贤向前走去。
李景贤望着时雅离去的背影微微蹙眉,心中很是不解,他为什么会与琴师,产生瓜葛。
时雅的眉头不见松懈,她确实仰慕李景贤许久,但是,他若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那也便不值得自己倾付终身。
而李景贤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心知,如若自己不遵从京城中的那一位给自己施加的命令…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一想起霍云兮此人还算正直,外加上时雅亦是琴师,李景贤心中的某个立场便瞬间崩塌,心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夜已经深了,在这广袤的夜空之下,大多数人都在沉沉的睡着,而只有小部分人夜不能寐,不是因为琐事繁多辗转反侧,而是,他们一旦是闭上双眼,便会瞧见被自己所杀害的亡魂前来索命。
何轩站在长廊之中,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女子,女子手中拿着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一小截的信筒,以及书信,他将书信塞进信筒,随即将手放进口中吹了一声响哨,便向前伸出右臂。
只见一只雪白的信鸽从房檐上飞了下来,随即便扑闪着翅膀,落到了他的胳膊上。
何轩将信筒绑在了信鸽的腿上,随即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将胳膊举高,道了一声“去吧。”
信鸽拍打着翅膀,逐渐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凉风吹过一旁的柳树梢袭向何轩,他的长发被风拂起,周围除了二者别无他人显得很是空旷。
他望着信鸽消失不见的房檐,心道,师父,江湖上新生了一方势力,有一人名唤霍云兮不知您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