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可是千鸟词内定的少门主啊,倘若白凤不是要与朝廷联姻,也轮不到白青他来代掌大权。
时家,时雅忙完了一切,已然在自己房中收拾好行囊准备明日一早,回去北州了。
时家出了这一档子事,耽搁了不少时间,也不知云兮自己一人,能不能应付过来。
“阿雅”时康走了进来,便瞧见时雅正在收拾行李,他坐在圆凳上随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回北州不成?”
“是啊”时雅笑着应了一声,她一边将自己制好的药丸放进包袱里,一边对时康说道“父亲母亲常年在外行医助人,也正经有很长时间没好好陪陪二位老人了。”
时康闻言老脸一板,问道“嗳?你这是,又要将那老顽固,推给爹!然后自己一个人出去逍遥自在,是吧?”
“爹~”时雅不满的,再次强调道“生不出儿子,那又不是你的错!干嘛总跟爷爷置气,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好~”时康说着一拍大腿,旋即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后,对一旁的时雅说道“我与你母亲,便,不走了…”
时雅闻言一愣,旋即笑着点了点头,便继续忙自己的了,时康紧接着说道“爹都想过了,一直以来,你都在帮忙打理家事,也没真正的想要去做自己,我听说,你在北州买了一块地,还建了一处门派,名唤,天元宫是吧?”
时雅缓缓的收着东西应了一声,等时康的下文。
时康沉沉的叹了口气由衷的说道“爹若是,此时挡了你的路,也说不过去,等到老了你也会埋怨爹……
这样…我们父女俩,来做个君子约定!爹,给你一年时间,倘若在这一年内,你能达到自己的期许,爹便对你的事,不再过问!
可倘若失败了,你便要回到时家安心经营家业,继承爹的衣钵传承!再找个上门女婿,为我们时家,传宗接代~然后我跟你娘,安享晚年~”
“哼哼”时雅闻言缓缓转身,她眼神坚定目不斜视的缓缓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年,就一年~”
“好”时康站起身来伸出手去与时雅一拍即合,时康知道,时雅所从事的行当太过危险,若是被朝廷的人,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保不齐,整个时家都要为自己女儿陪葬,不只是如此,还会被江湖人所唾弃。
时康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与时雅的一年之约了,毕竟,没有哪个新兴门派,是在短短一年之内,便能够崛起的!更别说是顶着江湖舆论的琴师,所建立的门派了。
“那我们说好了,在这一年期间,您在家好好陪陪二位老人”时雅说罢将包袱放在了一边,紧接着拿起长琴放在了桌案上,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
“那是自然,我们都说好了”时康笑着回道,旋即便侧目看向她的长琴,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每逢瞧见时雅带着长琴的那副模样,时康都提心吊胆的,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都甚至在想,想多了也会做噩梦,就是那种被满门抄斩的噩梦,令他警醒。
“姑娘家一人出门在外,多注意安全”时康不知有多少次,如此嘱咐时雅了。
“嗯”时雅也只是如平常一般,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另一边。
齐傅前一段时间,为了一些琐事,便前往了西州的剑道宗,处理了一些事后,又匆匆赶回了京城,此时,他正端坐在桌案后,皱着眉头等待着李景行前来。
齐傅来的有点急,李景行正在处理手边的事,闻听齐傅归来后,便急着要见自己,故而放下一切赶了过来。
“退下吧”李景行站在书房门口瞥了一眼齐傅,旋即为他倒了杯茶,皱着眉头问道“舅舅如此着急,可是西州有了什么动静?”
李景行也早就预料到了,失去森罗府的武道盟十分气恼,便更加的蠢蠢欲动了,假若此时,西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