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遇到了这种要人命的大案呢?看来,我必须要去趟庙里,好好烧几柱高香才行。”林宣抱怨了一番后,敛容正色,回归正题,“死者名叫陆露,阳城市人,今年22岁,年初才搬来。今晚,她和房东约好了八点在家里碰面。房东在七点五十五分左右到达这里,敲门的时候发现大门虚掩着,便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死者侧卧在卧室的地面上,身下有一滩血迹。她不敢走近,吓得逃出了门。后来惊动了隔壁的邻居,是邻居帮着打了报警电话。”
“现在房东人在哪儿?”葛斌边问边四下打量起来。
林宣冲着不远处的一辆警车偏了偏头,说道:“在车里,老吴他们陪着她在后排坐着呐!”
“这里就死者一人居住吗?”
“不是,听房东说,租她房子的是一对小夫妻,除了死者外还有她丈夫。”
“她丈夫现在在哪儿呢?联系上他了吗?他知道家里出事了吗?”
“刚才我们用房东那里预留的手机号联系过他,但得到的回答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林宣怪腔怪调地学着语音播报员的调子说话,之后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在本市还有其它亲属吗?”葛斌又追问道。
“老王已经拿着她的身份证号回所去查了。”林宣回答道。
“身份证?”葛斌略感诧异,“你们这次动作可够快的啊!”
“身份证号是房东的。”
“房东?”
“她身边正好带着死者的租房合同,上面就有她的身份证号。”
“房东还带着租房合同?”葛斌愈发困惑了。
“是这样的,死者是今年2月份租下的这套房子,原本租期是一年,要到明年2月份才到期。但是她昨天突然联系房东,说是要提前结束租约,只租到这个月的月底,让房东把剩下的两个月房租和押金都退还给她。房东觉得是她违约在先,最多退还两个月的房租,押金是不能退的。两人昨天在电话里就这事扯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最后商量决定今晚两人当面坐下来谈。房东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正在这时,又有两名身着便服的民警赶到了现场。
葛斌见状便说:“这两人看着不像是我们分局的人。”
“你说的没错。”林宣接茬道,“我们分局刑侦支队的人这会儿正在先期走访,查找目击证人。这两人应该是刑侦总队的,上次办那个敲头案的时候,我对他俩有印象。”
“看来这回还是总队介入调查,我们又得给他们打下手了。希望这次他们给力点。”
话音未落,案发现场的大楼内走出来几个人。葛斌放眼望去,看到当先出来的便是市局刑科所的邱所长。在他身后,包裹着死者尸体的尸袋也被抬了出来。刑科所的邱所长对着身边的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后,便朝着夏副局长等人走去。葛斌和林宣见状,也不再远远地观望,赶紧凑了上去。
“现场勘查都结束了吗?”夏副局长率先开口问道。
“差不多结束了。”
“我们现在能进去看一眼吗?”总队刚来的两名刑警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可以,但是记得穿上鞋套、戴上手套。”
两人听闻后,冲着夏副局长和徐队长一点头,径直走进了大楼内。
夏副局长又接着问道:“死者是个什么情况?自杀还是他杀?”
“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他杀的可能性更大。”
“死者的死因呢?”
“法医初步鉴定,死因是利器刺穿心脏导致的失血过多。”
“什么样的利器?”
“根据法医对死者伤口形状的勘查,我们初步判断是一种刃长接近二十厘米、类似西厨刀具的利器。”
“初步判断?这么说你们没有在现场找到作案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