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躺下。看来真是有啥别有病,人要是有病干啥都费劲,还挣不来钱,估计到时候老婆孩子都得是别人的。
身体是革命本钱,有个好身体比啥都好。
晚上马姐回来之后看我腿有点肿了,她不说我还没发现,她纳闷道好好的咋还肿了呢?跟她说坐着写东西了,可能是空的。
“还没拆线呢忙着些啥东西,再说写一会儿就得呗,你这是写多长时间?”她埋怨起来。
“写的时候没注意,上午的时候觉着不敢动弹,躺一会好了,下午又写了俩小时,没觉着咋地,没成想肿了。”我说。
“你呀——”她心疼的看着我的腿说“说你啥好。”然后问“疼不?”
“不疼。”我说。
“明天该换药了,到医院让大夫看看,别发炎了。”她有些担心。
“没事,发不了炎,我肉皮子合。”
“肉皮子合也不行,肿了就发炎了,有炎症,要不然不会肿。”
我说“明天换药的时候看看。”
换药也费劲,鲍鹏和于文学俩人轮着把我背到楼下,然后打车到了医院,大夫看腿有点肿,但不严重,缝合的地方有血丝渗出。说回去吃点消炎药就行,别空着,最好是平躺,把腿用枕头踮起来,这样血能回流,好得快。
拆线时间得往后推迟一天。
从医院出来马姐就埋怨我,这种关心的埋怨听到耳朵里很舒服,就一直笑脸相迎,不做半点反驳。
鲍鹏和于文学俩人又是一番拼搏,把我背到楼上,在床上躺好,马姐听大夫的话,拿个枕头把伤腿垫起来,对我一番嘱咐之后才去上班。
之后几天马姐对我严加看管,照顾的无微不至,直到顺利拆线。
“真是谢谢你了,姐。”我由衷地对马姐表示感谢。
“谢我干啥,好了比啥都好。”她心悦的说。
“没你照顾好不了这快。”
“咋的,还想让我照顾你几天?”
她说,脸上是迷人的笑容,这一刻她温柔美丽。
想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心里又不敢,怕她拒绝。于是说出一句口是心非的话“还想让我受伤呀?”
“去,不说好的。”
她呸了一口,然后笑了,问我“这几天不喝酒是不是感觉挺好?”
“是,比喝酒的时候精神多了。”我说。
“以后少喝酒,叫你戒是戒不了,碰着场合了喝点行,那讲不了,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别喝,多吃点饭。再不晚上这顿饭别吃,你看你都快一百八十斤了,减减肥,人胖了不好,胖人爱得高血压。”她说。
“好,听你的,晚上这顿饭不吃。”我说。
“你呀,就答应的痛快,到时候不做。”
“你监督我,天天来检查。”
“天天来成啥事了?你有病我过来看你没人说啥,你好好的我天天过来该有人说啥了,风言风语的,没事也能说出点事来。”她说。
“那怕啥,你不是我姐吗?”我说。
“你以为人家真信呀?就算真信,咱俩也是两姨姐弟,知道不——”
马姐说的是这回事,人言可畏,需要避嫌。这几天马姐的照顾让我心暖,渐渐对她产生了依赖感。人就是这样,越接触了解越深,会慢慢产生感情。何况马姐还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贤妻良母,每个男人都想娶的那种,我也不例外。只是知道自己是有老婆的人,不能跟她发生什么,就是想要女人也不能找她,那是不负责任的伤害。
但是真不了解女人,也不懂女人,当一个男人受伤之后一个女人和妻子一样的护理照顾,并且无微不至,难道只因为是姐姐吗?
一个女人喜欢这个男人,并且爱这个男人才会如此。即使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她也会去做。照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