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她没想到问题竟是出在后背的胎记上,但是卫氏不是说她没有胎记的吗?
贺林晚沐浴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有人伺候,浴房里又没有镜子,所以贺林晚问过卫氏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看看自己的后背证实一下胎记到底有没有,毕竟卫氏身为母亲应该是最了解贺林晚的人,不可能会记错。
可是没想到偏偏就出错了。
贺林晚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一片淡然“有又如何?这世上长相一模一样的人都有,何况只是长了一样的胎记,世子凭这一点就断定我是她,是不是太武断了点?”
李毓定定地看着贺林晚“哦?那你是如何认得银狼的?即便我会认错,银狼却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的第一个主人。”
贺林晚看着李毓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世子,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下个月才刚刚十一岁。请问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几岁?当年的我几岁?”
李毓闻言不由得一顿,不过很快他就淡定地道“我只大你六岁,等你十五岁的时候我也不过刚及冠。”
贺林晚眨了眨眼,她的意思是她的年纪与李毓的那个杨阿丑不符,李毓这话答得牛头不对马嘴的是什么意思?
李毓看着贺林晚,眼中带着三分认真,七分调侃的笑意“本世子这些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你五年又有何妨。”
贺林晚反应过来之后脸不由得一红,怒视李毓“李毓,你无耻!”
李毓挑眉“本世子是说等你及笄的时候给你送一份大礼,怎么就无耻了?”
贺林晚双眼微眯,然后冷冷一笑,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热茶就朝李毓泼过去,李毓却是在她拿着茶杯的手抬起的那一瞬就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手腕处的温度让贺林晚更为恼怒,抬脚就朝着李毓踹过去,李毓侧身避过,然后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将贺林晚困在了自己跟桌子之间,让贺林晚再也动弹不得。
两人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李毓的气息瞬间就将贺林晚整个人都淹没了,贺林晚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她再聪慧也只是一个从未与男子亲近过的未婚女子,当年虽然与薛子叙有过婚约,可是薛子叙是一个守礼之人,就算是接递东西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在了一起也会立即避开。
贺林晚不由得又急又气。
“李毓!”
李毓低头看着贺林晚,这一回没有妥协,他声音极为柔和甚至带着些诱哄“说实话就放开你!”
贺林晚咬了咬牙,眼睛都红了,是气红的。
“放开!”恼怒的某人。
“说实话。”淡定的某人。
“你放不放!”愤恨又无法摆脱的某人。
“说实话就放!”依旧淡定的某人。
……
贺林晚不说话了,咬着唇撇过头去看上去似乎一脸的倔强,只是渐渐地她的眼睛里蓄积了一层水气。
李毓定定地看着贺林晚,叹了一口气,放开了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贺林晚刚一获得自由就朝扬手朝着李毓打过去,李毓却是头都没有偏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贺林晚。
不知为何,贺林晚这一巴掌突然就打不下去了,她放下手,狠狠地瞪了李毓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刚走出三步远贺林晚就听到李毓在她身后道“你知道陈豫此人吗?”
贺林晚步子一顿。
李毓提醒道“新任内阁四位群辅之一的陈豫,现任户部侍郎。”
贺林晚脸上的怒意渐渐散去,转过身来看着李毓,等他下文。
虽然贺林晚对李毓还是很恼恨,不过她知道李毓提起这个人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李毓见好就收,没有再做出激怒贺林晚的行为,他想了想才道“杨云轩任户部尚书之前他就在户部任职,此人资质平庸但是资历很老,杨云轩若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