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所长办公室,李所长一面问,一个民警一面抄。
“姓名?”
“佘来旺。”
“性别?”
“男。”
少时,登记问询完毕。
李所长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为什么强奸郭晓若?”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去救他。”
“大老远你跑去蛤蟆岭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才跑去那?”
“也迷迷糊糊强奸了郭晓若?”
“没有。”
“那你跑到废弃的矿洞里做什么?”
“去救人。”
“你怎么知道那矿洞里有人要救?”
“听见声音。”
“据你说郭晓若离井口有七十来米,且那个地方我去过,少说井口离山路也有三百米,呼救声你怎么能听见?”
“迷路了。”
“那里明明有警告牌说前方塌陷危险,闲人不得擅入。”
“没注意。”
“你用手电筒照路,尽说没注意。”
“强奸郭晓若的不是我。”
“哪有罪犯这么老实的,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别兜圈子了,还是承认了吧!我们可是有坦白从宽的政策的,如还不交代,我可要记你一笔恕不认罪,我可要上交案件了。”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给你三十分钟考虑。”说着李所长洗漱去了。
记录民警忙道“强奸犯!害得我们值班都没觉睡。”
邢跃进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脱,一面气这民警上班还念着睡觉。
这里怎么耗着暂且搁笔,且说呆根妈凌晨醒来,见来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脚,东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出来旺来。
累了乏了不说,还急还担心,后来实在没法才跑来派出所。
李所长正在刷牙,呆根妈也顾不得,一面哭,一面说“李所长,来旺不见了。”
“谁不见了?”
“来旺,就是呆根,他不见了。”
“呆根啦!他不见了,想必他一时傻性发作,等过了说不定他就认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几日刚醒悟过来。”
“你方才说呆根叫什么来着?”
“来旺,佘来旺。”
李所长听后心内自忖怪不得呢!我瞧着这佘来旺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呆根。
不过他没细说,只用言宽慰。
“呆根妈,跑不了得。”
“你别安慰我了,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说着便又哽咽了起来。
李所长见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诉实情,呆根妈又患了癌症,一时半会急出个病,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说“别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妈先是喜后又忧,喜的是呆根没走失,忧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会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着了,呆根是有点麻烦!”
“他有什么麻烦呢?”
“跟一桩强奸案有关,不过没证实。”
呆根妈听了一下子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