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若这么一想,便有些担心,她倒不是相信,但这事事关小命,于是忍不住问“哦!原是你经常梦见去自留地摘西瓜。”
岳大婶一听便知林思欣生了疑,不十分相信,因道“那也不是。”
郭晓若听后心倒也安了些。
“这么说,你这是头一回?”
岳大婶心忖噢!怕上了,我要的就是这效果!看你以后还造次不,偷钥匙?证明你已将信将疑,背着我想溜。
因道“那也不一定,只是受到惊扰,才会时不时梦上一回,一般不会。”
“那你老公晓得不?”
“老公啊……”岳大婶欲言又止,心忖咋就这么不小心呢!差点又漏了嘴,故改口道“他啊!老公,想必还未出世呢!”
郭晓若原是无意的话,不想岳大婶表情时而晴,又时而阴,反反复复,故郭晓若越发怀疑得深了。
因道“要死,你瞧我记性,你方说你被困十年,这才过了多会子,我咋就全忘了。”
“谁不说呢!再这样困下去,想必连嫁人都嫁不掉。”说着便掏帕试泪。
郭晓若知岳大婶在装腔,但也不能不假劝,故道“没什么大不了,人生不也就这么混吗?”
岳大婶一听这话,忙笑道“谁不说呢?瞧我这傻样,还没你看得开,亏得只有我俩在,要是让别人瞧见,我岂不羞死。”
正说着,不想王大爷一时来送饭,两人便忙忙地跑去。
只见王大爷在门外道“孩子们,饭送来了,将就着吃吧!”
郭岳二人瞅了半日,也不见饭在哪?故皆道“在哪呢?”
“在换气扇上呢!”
两人一抬头,果不其然,换气扇上有两饭盒。
这一次岳大婶疏忽没留意,可郭晓若却留意了,心忖呆了这么多日,竟然连饭在哪拿都不晓得,难不成今儿吃饭头一回。
郭晓若虽知晓,但也不愿说破,故道“这么高,怎么取下来呢?”
岳大婶这才方知自己考虑不周全,但见林思欣神情亦如来时,心倒也放下了些。
因道“房间里不是有桌子吗?抬着来站上面取不就得了。”
郭晓若心忖这还用得着你说,故作恍悟道“要死,呆了半日,咋就蠢到这般天地!”
“这不是蠢,是刚来不适应。”
“你刚来时也这样?”
“我哪有你这么想得开,不瞒你说,我饿了三天三夜,差点没饿死,方想开了些,才勉强吃了些。”
“噢!”
一时抬来桌子,拿了饭盒,尔后又抬回,岳大婶又用电茶壶烧了壶水,两人方才坐下。
谁知一打开饭盒,郭晓若没觉什么,岳大婶倒唬了一惊。
原来两个饭盒装得一模一样,除了两个馒头,啥都没有。
岳大婶心内不禁骂道两个馒头,填肚子角都不够,是不是想饿死我?
可岳大婶哪里晓得,这是史明知千叮咛万嘱咐华促霄,要华促霄这样干。
华促霄一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后见史明知一再坚持,说少不得让林思欣吃上三天馒头,饿上一饿,苦上一苦,不相信林思欣不学乖。
华促霄忖度再三,方狠下心只答应一日。
郭晓若心态好的出奇,自是不管这些,心忖有得吃先吃,吃饱了再说。
于是拿起一个馒头,一面吞,一面说“饿了吧!味香着呢!”
岳大婶一瞅这馒头就犯难,这也难怪,南方人不爱吃面食,但她每次去粮站买米,粮站人员总搭些面粉,家里老公孩子们又不爱吃,于是每日家都是岳大婶苦撑着咽下。
可今儿华促霄使唤人又送这些来,还说工资好说,看来华促霄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