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无辜丧命,为了替自己的父亲和山寨百姓报仇雪恨,雷岩才毅然选择和雨轻站在一起,共患难,同进退。
当雨轻和雷岩来至偏厅,却见一位少妇正搀扶着自己的婆婆起身,少妇眼角含着泪花,而那个身材粗壮的小伙立时擦了两把眼泪,老妇却泣不成声地迎上来,跪倒在雷岩脚下,哭道“雷寨主,你可要为我家可怜的老头子伸冤啊。”
雷岩的前额上已沁出汗来,可还得强作镇定,如果她也慌了,这一大家子人可就六神无主了。
“我们自会尽全力找寻凶手,不会让裘叔枉死的。”
雷岩想要搀扶她起来,怎料那老妇人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眼泪汪汪地用哀求的语气道“我家老头子一向本分,从来不与人结怨,在寨子里教书育人,怎么会有人对他下此毒手?这好日子才过几天啊,让我这个老婆子怎么活下去”
“娘,你就别再哭了,让雷寨主静一静。”小伙在旁劝慰道,看到雨轻也缓步走来,他忙躬身施礼。
乔澹示意那小伙赶紧把老妇人扶起来,雨轻扫过站立一排的大小管事和苗家兄弟,玉面一肃,问道“昨夜是谁在矿场巡逻的?”
苗刚和苗烈慌忙站出来,苗刚先开口回道“是我和弟弟在巡夜。”
雨轻柔柔亮亮的眼波向他淡淡一瞟,轻轻说道“那就把昨夜你们看到的和听到的情形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不可有一处遗漏。”
“呃是”苗刚思忖良久,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连个鬼影都没有瞧见,而且是真的没什么动静。
苗烈看见雷岩就站在雨轻身边,时不时附耳低语几句,举止很是亲昵,心里就有些吃味,便踏出两步,干脆的回道“昨晚很是安静,并无任何异常,要说鬼影,我倒是见过一次。”
雨轻抬眼看看他,淡淡说道“你叫苗烈,巡夜时竟去逮野兔,准备拿来炖了吃还是烤了吃?”
苗烈心气不平,一听这话,立即解释道“逮兔子可不算擅离职守,因为就在矿场边上,射一箭的功夫,根本不影响巡夜,况且我这人耳力极好,有任何风吹草动的,我都能察觉到。”
雨轻打量着苗家兄弟,因为他们并不算是山寨中人,雷岩之前讲过他们的事,不过偏偏在他们巡夜之时有刺客潜入矿场还杀了裘大隐,他们自然也是嫌疑人之一,更需要重新审视他们的身份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