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改进菜品质量和服务。
“之前雨轻小娘子在洛阳办了厨师培训班,我学到很多新颖的烹饪手法,这次我是来这里学习交流的,其实我是第一次来荆州,不过这里的水产真的很丰富,江南风味的酸菜和北方的还是有区别的,当年我送给雨轻小娘子一坛酸菜,后来听她说又转送给小郎君了,不知小郎君吃着感觉可好?”
“你只要简单回答就好,不需要多问。”陆玩低头看着菜单,声音平淡的说道“今日的主打菜品好像是贵妃出鱼和金银蹄,除了主打菜品,再来一碗鸡豆花好了。”
“黄花菜都凉了,这也是一道新品,听厨子说,这还是雨轻小娘子起的菜名。”
萍姑伸手指向那一小幅图,凡是特色菜品都配有插图,陆玩却合上了那个菜单本,没好气的说道“如今连菜名也起得这么奇怪,像什么挨揍的茄子、藕然遇见你、会跳舞的蔬菜豆腐、浪迹江湖,她也是越来越离谱了,满口的市井俗语,我看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萍姑看他的脸色冷下来,也不敢再给他介绍什么新式菜品了,只是讪笑着退了出来,站立在门外的两名小厮好心提醒她,还有两位客人没有到,先不用着急上菜。
萍姑微微点头,其实在上个月她刚来到冠盖里之时,入目皆是气派的亭台楼阁,路上车马冠盖纷现,俨然是极为富丽的风景长廊,私家庄园林立,豪门子弟大都聚集于此,萍姑觉得他们和洛阳那些名门子弟不同,对生活品质或者精神享受方面要求更高一些,也许是长居在这种安宁的环境下所造成的。
萍姑并没有读过什么书,也就是小时候跟着哥哥学习认字,粗略看过《女诫》,也没有机会走出自己所住的那个村子,自然没多少见识,可是在她的哥哥遇害之后,她便和杨霄去了荥阳,开了一家食肆,逐渐接触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虽然杨霄常让韩虎和董苞过去帮她进一些食材,但是对于杨霄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和他在做的事,萍姑是不清楚的,当然她也从不多问,因为没有资格过问,凭着直觉她知道杨霄随时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