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独特,志远兄能够迅速结交到冀州友人,想必她也是功不可没。”
张珲也轻啜了一口桂花茶,微笑道“在圆桌会议上大家都是在谈合作,依我看郗遐和李叡关系更加要好,我初次来到真定县,人生地不熟,幸而甄理住在这里,我和他还算谈得来,只是他经常举办一些另类的宴席,恐怕道儒兄不会喜欢参加的。”
崔意轻蔑的笑道“看来他和郑翰一样,除了不干正经事,每日都喜欢琢磨一些另类的玩法。”
在一个环形跑道上,十几名小厮每人身前都站有一只戴着保护口罩的赛犬,赛犬身上还穿着号码衣,当望见不远处那人挥动旗子,他们便一齐松开手,十几只赛犬犹如离弦之箭,疯狂向前奔跑着。
在跑道边上搭建了几个小凉棚,三三两两的公子哥们坐在里面纳凉,各个褒衣博带,潇洒风流,其中一个披散衣襟的男子伸手指向跑在最前面的那只穿着七号衣的黑色赛犬,大笑道“冯子颖,你去哪里找来这么好的赛犬?”
冯子颖斜靠着玉枕,一个容貌俏丽的侍婢将剥好的红葡萄送进他的口中,他顺势舔了一下侍婢青葱般的手指,她微露羞涩,冯子颖却张开手臂,侍婢忸怩了一下,还是温顺地投到了他的怀抱。
冯子颖轻轻揽住她的纤腰,扭头对甄理说道“灵缇是我从安息商人那里买来的,当然比那些土狗跑得快了。”
“我养的这只细犬爆发力很强,可不比你的灵缇差。”
甄理一挥手,在旁给他扇着羽扇的鲜卑女奴就识趣的退了出去,而坐在旁边凉棚里的那个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该死的畜生,它竟然给我摔倒了,连输了好几场的比赛,待会就把它宰了,今日真是晦气!”
冯子颖一边调戏着怀里的侍婢,一边笑道“欧阳于坚,不过就是赛狗比赛输了,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又不是赛马,没有赌注,大家聚在这里无非是找个乐子,你这么较真,不是在给自己心里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