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会使唤他,会抱怨他,会偷偷的看他,会巴望着门口等他。 而那个人其实也在乎她,她发烧那个晚上,赵姐自己起来上厕所,就看到这个男人拿着棉签沾着水,一遍一遍的抹她干裂的嘴唇。看着他用冷毛巾给她一遍遍擦脚降温。一个大男人,能做到如此,怎会没有爱? “谢谢赵姐”叶舒薇哽咽着望着窗外。 楼下的梧桐树叶早已落光。突兀的树干立在冷风里。 夏崇煦,原来早就不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