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5点,奔波热闹一晚总算是各自回了家。
沐浴完出来,梳妆台前温绾正拿着药膏在涂抹锁骨处,现在才看清锁骨上有压印的地方均破皮。
难怪当时那么疼,想一把掐死官锦熹呢!
不过她也没吃亏,反手也挠出一道血痕。
礼尚往来,谁也没讨到好处!
只是……
思绪在恍惚间又飘远了,话说暖饱思,第一次官锦熹在她面前露行到底是那声恍惚的闷哼,还是30岁老男人自己的原因?
想法夸张得让她咯咯的笑起来,羞怯的很,掩耳盗铃的掩面藏着发烫的脸。
若是将来要结婚有些事迟早是要经历。
21世纪还是医生本来思想就没那么拘谨保守,心里也明白情到浓时有些自然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可。
那个人是矜冷禁欲的官锦熹啊!
一阵闷闷的笑声从指缝间飘出,好不容易见到女主人的哆啦和a梦趴在床尾满脑子疑问的盯着铲屎官。
——铲屎得这是怎么了,得了疯病还是染狂犬病了!!
黑帝来京后,度过了平安无事的第一晚。
接近午时,温绾梦的惊醒。
脑门趟着一层细汗,背脊同是阵阵刺骨的寒凉,失神慌乱的秋水眸裹这一层潮红般的水汽。
微怔一晌,颤颤巍巍的摸上自己的手腕。
她这时的心跳比昨晚醉酒的官锦熹蹦跶得还厉害。
见她醒了,太监a梦喵喵叫着过来,绒毛毛的脑袋轻蹭温绾的手背,想着好久没跟铲屎官撒娇。
就蹭了两下,就随着夏被一道掀开。
a梦……
怎么了,太监猫不配得到爱吗!!
“要死要死!温绾你是疯了不成,竟然敢做如此荒唐的梦!简直是胆大包天,不成体统!”
骂骂咧咧的,裹着湿濡的睡衣去了浴室。
许是梦境太真实,真实到仿若每处器官都经历了场激烈的战争,打着冷气的卧室居然还一身的汗。
梦里,这个梦里她当真跟官锦熹开车了!
就在「水榭」的沙发上,癫狂到两人未着寸缕,天翻地覆,颠鸾倒凤。
……
“嗳。”
轻叹声,揉着燥热不消的脸。
当真是血气方刚的少女啊,心智还是不够成熟稳重,被这般轻易的撩拨就控制不住自己野性!
这么羞耻的梦,要是让哪个知晓让她怎么活啊。
心悸还没褪去浴室外两只猫相继响起叫声,以这么多年的‘默契’来讲应是来了人。
这个点会出现在她家里的只怕除了官锦熹没别人。
美人哆啦是母猫,也不知是不是瞧上锦爷这幅好看的皮囊,不过来了几次打过照面这会儿竟然不要猫脸的上前亲昵。
太监a梦在旁瞧着直翻白眼,连续发出阵阵不依不挠的叫声。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我来家里的时候可还没被阉割,你那时可是真正的牛皮糖不厌其烦的黏着我,现在怎么就见色起义跟渣女主人一样!!!
不就是被阉割了吗,可还有张帅脸啊!
没人知晓现在a梦心里有多苦,也有多憎恶锦爷这个渣男!
抢了渣女主人,还要来抢他的母猫。
呜呜呜呜,a梦心里委屈但是牠不说。
……
瞥着在裤腿边蹭小脸的哆啦,谈不上喜欢,可爱屋及乌看的也没以前那般厌恶。
定了片刻走向浴室。
叩叩——
“绾绾。”
“我,我在洗澡怎么了。”
浴室里听得一阵悉索声,依稀还有淋浴间落锁的声音。
官锦熹……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