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学勇摇头反对“你有所不知,这次几分特殊。这盐铁副使的吴家,原本是有意将这吴小姐送给太子的。可奈何这吴小姐却更爱这楚王,死活是不嫁太子。太子也对这吴小姐无意,正好就顺水推舟促成了这一对。借此机会这太子这次主动示好,要是进了盛歌这人定会落在楚王的手里。所以还是尽早将他们救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天元山。
顺子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爬到了山顶。几个门童蜂拥而至。
“顺子哥,你可算回来了。杨长老一直在问你们的去出呢!”
“你们可千万别告诉,长老我回来了。”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我瞧见吗?”
“跪见,杨长老。长老,万寿无疆”刚刚那一群门童门马上跪拜作揖。
一位身穿棉麻白衣,头发雪白的老人。摸着胡子走了过来。
“陈思烨在那儿?”这人便是他们口中的杨老,他走近顺子问道。
“回杨长老的话,头儿……头儿……在煌金羽……”
“煌金羽——”杨长老看向远处的风景,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这一份杀气与他身上散发的慈爱很是不协调。
夜幕降临,郊外的驿站灯火闪烁。燕雀此时提着食盒上楼送餐。在门外侯了许久都没人来,于是准备进入房间亲自给王妃布菜。
“那儿来的野丫头!懂不懂规矩!”碧儿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从燕雀的手上夺来了食盒。
“我——”燕雀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打断了。
“切,算什么嘛!”燕雀边下楼,边嘀咕道。一个黑影从远处快速的闪过,要是从前燕雀定不会察觉,但是此时的她与过去有了些许的不同。
她以最快的速度躲了起来,观察楼下的一举一动。那个黑影潜入了地室,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车队后面的那一行囚犯就是关在那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燕雀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这地室是驿站用来藏酒的酒窖,那一行囚犯被绑在酒窖的石柱上。燕雀并没有进屋子,而是躲在屋外的一个隐秘的窗户后,蹲着身子在屋外偷窥屋里的一举一动。
燕雀认得这个黑影,正是白天嬉耍这些囚犯的士兵。这让她不由的开始疑惑。这男子在屋内前后踱步,好似在等待谁。
“哐——”酒窖的门被踢开。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童校尉。”马如材领着一队士兵将童学勇围着团团转。
童学勇起初有些意外,但后来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马将军,这是……”
“可惜了!可惜了!”马如材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凳上擦拭着自己的鞋履,“我向来是很看重你的,太子有意让人驻留盛歌,提为副将。”
“你看!”马如材将一道用锦布镶边的谕旨扔在地上,“终究是我看走了眼,让殿下错付了人啊!”
“童校尉如今也不是无路可走哟。”马如材的神情有几分幸灾乐祸,“要不这样,这囚犯还在这,门外的士兵也是暂且昏迷。今夜你不说,弟兄们不说,没人知道今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你呢——现在还是童校尉,不久将是童副将。只是——我得看见你诚意!”
马将军背过身子,他身后的两个士兵呈上一张白纸。
“交代陈思烨的下落!今晚计划的幕后黑手就是郑木清。要不然你可是欺君叛国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马将军,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童某不过是一介小小的校尉,却被按上如此之大的罪名。”童学勇冷笑道。
“‘如此之大的罪名?’童校尉可真会睁着眼说胡话。”
“呸——”童学勇将一口泡沫吐在了马如材的脸上,马如材摸了把脸,怒火一泻而出。
“如今说白了吧!你的身份我们早就知道了。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