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
陈王氏躺在床上盼啊盼的,两个多月后,腿上的伤终于好了。
陈王氏差点喜极而泣。
不容易啊!
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陈王氏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候。一天两天的,这样的日子再安逸不过了,可时间一长,日子就不好熬了。躺的腰酸背痛的不说,家里也没人愿意整天陪着陈王氏啊!
陈王氏又是个爱说话的主,一天到晚喜欢叨叨叨。
陈王氏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家里的人一个个的能躲就躲,陈王氏就想找人说说话都没地方找。
腿伤再不好的话,陈王氏都快憋闷死了。
陈王氏腿伤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件好衣裳,准备出去村子里转一圈。
这一出门,陈王氏直接傻了眼。
这才三个月的时间哩!杏花村怎么就大变样了?
“周家媳妇,你在干啥哩?怎么把野草往自家地里种?”陈王氏越看越纳闷,忍不住冲着田里劳作的周家媳妇问道。
周家住的离陈家不远,只隔了两栋屋子。周家媳妇叫吴秀芝,是陈小枝的小伙伴周春梅她娘。
周春梅的堂弟大猫是村里的孩子王,不过,大猫很听春梅的话。
所以,春梅约等于杏花村的孩子王,隐形的那种。
陈小玉做冰糖葫芦用的那些山楂果,就是春梅和大猫带着村里的一帮孩子给摘回来的。
“小枝她奶奶,您老人家不知道吗?这是陈里正叫种的。”吴秀芝反问了一句。
“我大伯叫种的,这种杂草满山遍野都是,种来做啥?”陈王氏有些吃惊。
“小枝她奶奶,这种草种上三个月后,就能拔下来卖给陈里正家,一文钱一斤哩!”吴秀芝说这话的时候,心情美滋滋。
“啥?这种杂草一文钱一斤?我大伯脑子坏掉啦?”陈王氏瞪大了双眼。
“小枝奶奶,陈里正是个大能人,带着乡亲们共同富裕哩!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呀?”吴秀芝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
陈王氏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陈里正给的价钱给高了呗?吴秀芝怎么会乐意?
虽说这钱来的快,让吴秀芝赚的有些不大真实的感觉。
可是,陈大牛愿意给,谁会嫌钱多了咬手啊?
“我这······我不······”陈王氏语无伦次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