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拓跋雄一眼。
见拓跋雄睡的正熟,吴小怜站起身,悄悄地走出了营账外。
外面空无一人。
吴小怜愣了愣。
是她出现幻听了吗?
不可能啊!
“吴大家,你现在看不到我的,你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再现身与你说话。”陈小玉传音说。
吴小怜点了点头,迈开脚步往旁边走去。
离主帅营账十多米距离的地方,有一顶小帐篷。
帐篷很小,只有十来个平方。
拓跋雄没有召唤的时候,吴小怜就住在这里。
吴小怜走进帐篷的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粗壮侍女正躺在榻上睡的香。
“盼盼,盼盼,你醒醒。”吴小怜推了推侍女的身子,说。
“啊?贵妃娘娘,天亮了?”侍女张开眼睛,眼神迷茫地四处张望。
吴小怜每次被拓跋雄召唤去王账,一呆就是一整晚,不到天亮不会回帐篷。
“盼盼,天没亮,是我肚子疼。我担心熏到大王,这才回来净手。大王喝醉里,你去那边看着大王去。”吴小怜捂着肚子,一双秀美拧的死紧的。
“净手?”侍女满脸茫然。
“就是······拉屎。”吴小怜只好换个粗俗的说法。
“原来贵妃娘娘您要拉屎啊?拉屎你就说拉屎好了,干嘛说净手啊?搞的我半天没听懂。”侍女恍然大悟。
“那你去不去?”吴小怜脸都青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小玉姑娘正在附近呢!
会不会笑话她?
明知道盼盼脑子不聪明,她说自己肚子痛生病了也好啊?干嘛要说净手?
“去去去。我走了,贵妃娘娘您自便。”侍女这时才发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妥,赶紧溜了。
吴小怜捂着胸口,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吴小怜知道,这个叫盼盼的侍女,是拓跋雄的人。
吴小怜每天的一举一动,都会由盼盼回报给拓跋雄听。
要不然,盼盼也不会一点都不怕她了。
“呵呵呵······吴大家莫气,蠢人而已,谁生气谁吃亏?”陈小玉一边笑,一边显露出身形来。
“小玉姑娘,真的是你啊!”吴小怜看着陈小玉,眼泪忍不住溢满了眼眶。
“吴大家,几年不见,你的风采更甚往昔呀!”陈小玉赞叹了一声。
三年前的吴小怜,美则美矣,却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头人一般。
如今的吴小怜,则像是蒙尘明珠拂去了尘埃,又如清晨刚刚盛开,还带着露珠的鲜花一般,美的惊人
“小玉姑娘说笑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若是可以选择,小怜宁愿长相普通,也不想要这张祸水般的脸。”吴小怜苦笑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