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坚守险,十分坚固,应当突袭,现在把这首级送去,那岂不是告诉杨家大家要去打他,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讨灭他!”秦琅自信道。
秦琅有这样的自信。
水口寨的时候,秦用带着他给的秘密武器火药初试威力,效果极佳。有这种的神器在手,杨家的坞堡再坚固,可他们又岂能防的了这天雷?
突袭就算成功拿下,可也会让其它蛮子们以为是突袭之力,秦琅就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a过去,最后硬拿下秦坞,要让所有蛮子们都见识见识他攻坚拔寨的能力。
让那些蛮子们畏惧。
这么好的展示机会,为何还要突袭?
·······
谅山,坞壁。
杨氏坞壁很大,一主十二副,光是主坞就周围八里,以土夯实城墙,墙高两丈,墙内还有角楼箭塔,防御森严。
杨氏拥有三千青壮坞兵,训练有素,武器装备也都很充足。
若是大敌来犯,杨家一主十二副连防起来,所有人马退入坞中,就算万人来攻,他们也都不惧。
这就是杨氏的本钱,也是杨季元敢对秦琅这般拒绝的底气所在。
他以为,自己已经给了秦琅很大的面子,做了许多妥协退让,对于他提出的最后底线,秦琅不应当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更没有实力拒绝。
可当那个倒霉的管事脑袋摆在他面前时,头发花白的杨季元气的浑身颤抖。
他愤怒,愤怒至极,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喘不上来。
几个美丽的妾侍赶紧给他拍打顺气。
良久,这口气终于喘了上来,老杨脸胀的青紫。
张了张嘴,想骂娘,最后却一个字也没骂出来。
怒过之后,是惊恐。
“父亲,想那姓杨的不过是要求没得到满足,于是恼羞成怒罢了,怕个做什么?他若真敢来硬的,咱们正好让他尝尝什么叫失败的苦果。等他在咱们坞壁下碰的头破血流时,就知道后悔了。”杨季元的长子说道。
老杨阴着脸瞪了儿子一眼。
“你懂什么,我当然不惧秦琅的那点人马,可是秦琅他不是一个人,他代表的是中原大唐天子,是长安城那位九五至尊,秦琅将我们杨家定为反贼,还诬我们要为李佛子招魂复辟,你知道这有多么可怕吗?”
“那咱家也不可能任由他诬陷,咱们可以向进行申辨。”
“秦琅是天子女婿,是朝廷宰相,是南巡宣抚使,你说朝廷是信他还是信我们?”
“在朝廷眼里,我们就是些化外之蛮,谁会真在意我们的死活?”
“咱们找交州刺史。”
“丘公已经入朝,如今新任的安南长史、交州刺史李大亮,据说跟这姓秦的关系极好,李大亮是秦琅父亲秦琼的旧部,之前李大亮还是秦琅出镇塞北时的属下,你说李大亮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们?”
杨季元怎么也没料到,姓秦的居然一言不和就直接掀桌子,本来他认为秦琅本钱不多,所以讨价还价下,只能妥协。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拼了,等秦琅吃了败仗之后,咱们再跟他谈吧。”杨季元无奈。
备战之机,杨季元还是做了最后一点努力。
派人把孙女妆扮漂亮然后以车马送去镇南关,后面还跟了十车嫁妆,金银珠宝等价值万贯有余。
老杨甚至派人随同北上带话,说愿意接受纳三分之一租税的条件。
镇南关。
前来观礼的观溪垌蛮王被秦琅留下,只让他们派人回去召集垌丁前来汇合。
各蛮王都成了秦琅的人质,就算有不想参与的也无法脱身。
兵马还在集结中。
其实秦琅完全有能力和把握自己就能破了杨家坞壁,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