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家护院。
听说是一对父女,林放一开始是拒绝的。
要不是牙行方面再三保证,这对父女能当二十个人来使唤,甚至效果更好。
林放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等到这父女二人上门,林放稍加考验一番,就决定收下这两个人。
这两人父亲名叫陈庆元,和南梁名将陈庆之就差了一个字。
陈庆元有一手堪称绝妙的机关手段,挖坑设陷,布置机关简直天赋异禀。
哪怕是以林放的五感,都要花费一番力气才能检测出来危险所在。
陈庆元的女儿陈小月也有一手绝活。
她极为擅长训狗。
投到林放门下的第二天,她就去买了一窝狗崽子,稍加训练,就把几只狗子训练的比后世的小区保安还要给力。
有了这父女两人,还真比雇上二十人的护院武师还要给力。
林放都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唯一的问题是陈小月长得有点过于好看了些,齐瑞珠莫名的对她很有敌意。
要不是林放坚持,齐瑞珠肯定不会把一家人的安全问题交到陈氏父女手上。
就在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候,“斧头帮”和“鳄鱼帮”的矛盾,终于累积到了极限。
这天,林放得到消息,“斧头帮”派人截了“鳄鱼帮”一批货。
要是这批货拿不回来的话,“鳄鱼帮”元气大伤不说,甚至有可能会彻底失去和“斧头帮”一较高下的资格。
这下子,“鳄鱼帮”可算是被“斧头帮”给逼到了墙角上。
哪怕王维仁再怎么不愿意孤注一掷,也只能硬着头皮跟“斧头帮”死磕到底。
林放换了身不起眼的装束,正要出门,陈庆元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
“东家,您这是要出门?”
“对,有点事要办。”
“是不是不方便让人注意的那种?”
“嗯?”林放脸色一寒,望向陈庆元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东家勿怪!”陈庆元连忙解释,“我是看到东家这身装扮,感觉东家可能不太想引起他人注意。如果是这样的话,小老儿有点雕虫小技,或许能帮到东家!”
“哦?说说。”林放脸色稍缓,暗自却琢磨着陈庆元的意图。
这是立功心切,想要自己更重视他们父女吗?
又或者,他们感受到了来自齐瑞珠的压力?
林放自然知道齐瑞珠对陈小月有意见,这一点,他故作不知,甚至有些放纵。
有这么一双眼睛在,能省下林放不少功夫。
毕竟,要把一家人的安全问题都交到陈庆元父女的手上,不多考验一下,如何能放心。
“东家请看!”陈庆元随手解下挎在肩膀上的包裹,从里面抖出来一件披风,“有了这件披风,东家您稍微注意一点,就能在人前隐形!”
光学迷彩?
林放接过披风,仔细打量了几眼,不由得又高看了陈庆元一眼。
这件披风里外两种迷彩色,一种类似墙面,一种类似瓦片。
“你穿上,站那里我看看。”
“好嘞!”
林放把披风交给陈庆元,他随手披在身上往墙边一站,大半截身子顿时就看不真切了,就只一只脑袋露在外面。
“嘿嘿,忘了脑袋。”陈庆元看到林放望过来的眼神,往后一抓一盖,把兜帽盖上,这下子,整个人几乎都融进了墙里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里站着一个人,“东家,怎么样?”
“有点意思。”林放微微点头,“就只有这样吗?”
“当然不是!”陈庆之脱下披风,用力甩了几下,披风上的迷彩陡然一变,成了土黄色。
他重新把披风穿上,往地上一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