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时候,连儿子都不给你生!’
心中转过念头,
林放敷衍道:“知道了。我刚刚领工作服的时候,还领了一叠澡票,澡堂子在什么地方?一会儿吃了饭,我想洗个澡。”
刚刚转世那会儿,林放浑浑噩噩的,几乎没什么意识。
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的,更是在雪地、泥地里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身上又破又脏。
老太太嘴上没说,让何雨柱带林放到轧钢厂里淘份工作,
未尝让何雨柱带他没有顺便洗洗,混件新衣裳的意思。
结果倒好,
何雨柱压根就没想起有这回事。
还得林放有意无意的暗示一下才行。
这年月,家里可没有什么可以正经洗澡的地方。
好在澡堂子不少,倒也不用担心瑟瑟发抖的在房间里干搓。
“嘿,你说澡堂子啊,就在锅炉房后边儿!一会儿我带你去!”
闲聊没多会儿的功夫,就到了饭点儿。
这两年南方大旱,农作物歉收,又摊上国际形势变化,北边儿催债,粮食供应紧张。
哪怕是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大厂也难得见点儿荤腥。
中午饭就俩菜,
一个炒白菜,
一个炒萝卜。
连油星子都少的够呛,跟白水煮的差不多。
好在馒头、窝头倒是管够。
白面馒头2分一个,棒子面窝头1分一个,菜5分钱一份儿。
林放要了两个白馒头,一份萝卜。
用的是领衣服的时候买的饭票,和钱是等值的,一顿饭也就花了9分钱。
林放吃了口菜,有些惊讶:“味道不错呀!”
萝卜本身的甘甜,经过油盐烹煮之后调味,益发的鲜美。
哪怕是以林放前世吃惯美食的经历,也挑不出毛病来。
“那是当然!”
何雨柱端了一份炒白菜放在林放桌上道:“你也不看看是谁炒的!那可是我师父!”
旁人有人凑趣:“哟呵,怪不得今天的菜比昨天好吃,原来是万师傅亲自动的手!要我说,傻柱,你的手艺照你师父还是差点儿!”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道:“我要有我师父那手艺,我能才拿30块5毛?少说也得给我涨一级工资,让我拿36!”
就在何雨柱和人拌嘴的功夫,林放吃完了一份菜两个馒头,感觉还差点,有点没太吃饱。
他起身还想再去打点儿,
结果可倒好,
菜被打了个干干净净,窝头也不剩了。
也就馒头还剩下那么几个。
林放只好把自己的饭盒给洗了,转身找个背人的地方,顺手收进空间。
等收进空间,他才回过神来。
他洗饭盒都多余,直接把饭盒放进空间里,意念一动就能清洗的干干净净。
脏水落尽田里,一点都不浪费,直接就能吸收。
“嘿!我说,你怎么不等我呀?”
何雨柱找到林放,好一通埋怨:“找你半天了都!走吧,带你去澡堂。你毛巾呢?肥皂呢?没领?”
林放背着手把东西从空间里取出来,举到面前扬了扬:“手上呢。”
“得嘞,走着!”
轧钢厂的澡堂是24小时开放的。
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废热,供应几个澡堂绰绰有余。
澡堂条件比较简陋,也没什么储物柜。
更衣室摆放着一张张躺椅,每张躺椅上面铺了一层垫子,一张浴巾。
浴巾还不能带进澡堂,那是用来隔水的,防止工人没擦干就躺上去,弄湿垫子。
林放也没什么好讲究的,入乡随俗,脱完了事。
刚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