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写的歌?!”
三天以后,夏目漱打着哈欠将已经写完的《雨与卡布奇诺》交给屋子对面的加贺修二。接到歌的加贺修二,直接愣在了原地。
“是啊。”顶着黑眼圈的夏目漱点点头,“我给你嗦,我可能不眠不休,整整花了三天的时候才把这首歌写完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你等会,我看看啊。”说完,加贺修二便直接坐在椅子上,一点一点跟着谱子试音,“冰箱里面有饮料,想喝自己拿。”他摆摆手,“我现在没时间招待你。”
“你随意。”夏目漱熟门熟路的打开冰箱,顺手从里面拿出一罐冰凉的橙汁饮料,“对了,你要歌干嘛?”
“你说干嘛?”正在二楼敲架子鼓的加贺修二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嘿!”话说了半截,加贺修二不再言语,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让原本放松的夏目漱瞬间紧张起来,同时心里冒出个疯狂的想法——这个加贺修二怕不是是个变态吧!为什么要用这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你来不来?”正当夏目漱思绪走远的时候,正在敲架子鼓的加贺修二放下鼓槌,一脸郑重的看着他。
“哈?抱歉,我刚刚没听见”刚刚从自己思绪里面回神的夏目漱一愣,看着加贺修二,“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愿不愿意来夏日祭看我们的表演。”加贺修二双手抱胸,“这首歌确实适合在夏天这个季节唱,所以我……”
“看看吧”夏目漱将手上的铝罐捏扁,“如果时间合适,我可以去。”
“八月份,如果要去的话,我帮你留票。”
“行”夏目漱算了下时间,那个时候是放暑假,应该有时间在通宵的玩耍。便点头答应下来。rthnht bears ’(北陆之光,成为火星)这是我们乐队的名字,一个贝斯,一个主唱加吉他,然后一个架子鼓。再来一个键盘手。乐队的所有组成。”
“哟,还挺齐全。”坐在椅子上晃着身体的夏目漱说道,“四个人,四个乐器,一人一个乐器还加主唱?可以啊。看不出来你还会这手?”
“我好歹也是堂堂东京音乐大学的学生啊,你以为我是哪只三脚猫?不说别的,就这房间里面的所有乐器我都会!”说着,加贺修二做了个手势,“随便挑,随便选。挑到哪个我给你表演一段小样。”
“你等一下啊。”夏目漱的指尖划过挂在架子上的各种乐器,终于停在一把六弦贝斯上。
“就这把了。”说着,把贝斯递过去。
“啊嘞,你认识这乐器。”轻轻试了几根音,加贺修二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知道叫什么名字?”
“六弦贝斯,我又不是憨憨,我还是能分出来的。”夏目漱翻了个白眼,“能不能点歌?”
“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椎名林檎老师的行吗?”
“可以。”
“那就来首《丸ノ内サディスティック》”
“这首你都听过?可以嗷,小伙子。”
“行了,别扯了,快弹吧!”
假期就像是北冰洋的上的浮冰,你很难的得到他的确切踪迹,有的时候,他会在最不经意间出现,又在你最不经意间溜走。
静静的告别周末,夏目漱又回到那个忙碌的生活上。步入新年级,骤然剧增的压力只能折现在他下降的睡眠质量和睡眠时间上。来自学校,工作和生存的三方面的压力把他压的传过不过气来。步入实验室,沉重繁琐而又琐碎的时间占据了他一整天大部分的时间。他已经忘记上次给白石麻衣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或者说,他已经将这些抛在脑后了。
忙里偷闲的将小说堪堪完成,最后的结尾依旧是个悲剧。当佐伯和樱的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