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冷静道“草地里有血迹,昨夜我射的一箭是射中了其中一个贼的。”
沈俊凑过去看,果真草地泥土里有斑斑暗色血迹,不禁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好一会,听江猛对江晚道“昨夜,怎么就自己贸贸然动手了。”
江晚语气平淡道“听见黑影不应声,就知道是贼,我不动手,贼就要溜到屋里去了。”
沈俊走南闯北做生意,也算是见多识广,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女孩儿,家中遇贼没有半分怕的,还能取箭射贼的。
江猛蹲下身去观察那些脚印与血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贼没说慌,一个在墙上望风,两个摸入院中,你一惊喊,望风的就吓跑了,剩下两人,被你射中一个,再拿下现在这一个。”
江晚冷着脸,问“爹可是要抓那剩下两个贼?一个给我射中肩,怕是伤了骨,自己是医不了的,若去抓药,我们到药铺里问问,搞不好能抓住。”
江猛想了想,道“现在乃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黑将那贼丢入巷中,谅他也没胆子报复。”
江晚觉着不妥,对江猛道“爹,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江猛凝看了江晚一阵儿,道“你一个女孩儿能怎么做,靠你擒得了几个贼。算了,你还要照看你娘和弟妹。”
江晚并不是不服气,只是有些忧虑,喃喃道“若是在木兰村,村中的男孩和我一块去,几个贼都能抓回来。”
沈俊闻言,颇为赞许的语气地说“江小姐,小小年纪,却是侠者风范。”
江猛谦虚道“什么侠者风范,不过是男孩儿一样的性格。”
入夜后,江猛将昏倒的盗贼丢入市井夜香巷中,那贼醒后顶着恶臭,晃晃悠悠从巷中逃到了县城中一户破败的民房内。
民房内,一名男子毫无血色地躺在一张破席上,肩膀流着大滩血迹,小箭已经被拽了出来,伤口勉强绑着,那人见他如此,道“你还没死?该死的跛豪呢?说他望风,结果叫老子差点死在那宅子里!”
屋内没有回答的声音,想那受伤的贼必然有伤在身,无力说话。
江晚蹲在民房窗外再听了一阵,没发现什么有意义的消息,就转身离去了。
她心底还有疑惑,这祸事接连不断,遇贼一事真的这样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