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捷,更何况那周天星斗大阵的布阵之器颇耗灵材与功夫,他也深感分身乏力。
检视阵器、法宝并未花费他太多时间,他绝大部分的精力还是花在了演练神通法术之上。
此方面他所学颇杂,从凶兽老祖那学来了孕剑术以及推演成五行变的凶兽变,从麒麟族学来了五行大遁,从斗姆宫学来了星神法体,如今紫薇天火也在修炼之中,从上清宫学来了上清仙光,再加上天赋神通有北斗牵星术、法眼神通、元蟾罡气以及接引月华凝练太阴灵液,这些皆是他的底蕴所在。
……
云梦泽。
妖族大帐之内,此次征伐不周山的统帅计蒙端坐帅位子上,左侧为首者乃是鲲鹏老祖,他是在场修为最高的修士,也是这支妖族大军的定海神针,右侧为首者乃是通晓万物之情的智帅白泽,他添为此战军师,其余一众妖帅大将分列左右。
鬼车与飞诞两位妖帅率一部妖兵前去劫击自洪荒之南归来巫兵,不料这巫族之中竟有旧纯阳宫中修士相助,使得劫击功败垂成,他们一五一十将此详情汇报给计蒙妖帅之后,这妖族大帐便陷入了沉静。
!
妖帅呲铁有些忍耐不住,一扭牛头道:“好好的一次伏击,竟未能建功,若是俺呲铁在,定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飞诞还好,鬼车妖帅可是凶名在外,那里受得了这气,立即反击道:“那当康可是你塞进来捞战功的,若非他临阵脱逃,此次伏击也不至于此!”
呲铁性格暴烈,听闻鬼车揭短,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大怒道:“好你个鬼车,我好心助你,反倒是我的错了……”
“好了,你们两个还嫌不够丢脸。”
计蒙一开口,鬼车、呲铁两帅立即老实了起来,这十大妖帅虽然齐名,但也有强弱之分,而计蒙无疑是其中的最强者。
接着计蒙向鲲鹏老祖一礼道:“妖师,没想到这旧纯阳宫修士竟然投靠了巫族,看来此战还要劳烦您出手了。”
“大帅放心,当初击破纯阳宫,老夫也出了一把力,这些余孽若是敢在战场上露面,我定会助妖皇陛下扫清这道障碍。”鲲鹏老祖信誓旦旦道。
“善,有妖师此言,本帅便放心了。”计蒙说完此言,面色一寒看向鬼车、呲铁道:“接下来你们两个便为前锋,麾下再有临阵脱逃者,我拿你们是问!”
“是。”
此时呲铁没了牛脾气,鬼车也收敛了浑身的凶恶之气,心中憋着一股火要发泄在战场之上。
飞诞于一旁低头不言,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这不,有别的出头,自己果然躲过一劫。
鲲鹏老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道玩味,之后他便继续做在自己的太师椅上,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白泽一直不动声色摇着羽扇,可真正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这鲲鹏老祖身上,他接有秘旨,要时刻留意这老阴货,见鲲鹏老祖一直未露有不妥之色,心中才松了几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