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瘾。”
“既如此,师妹何不也收一个弟子?”詹余随口问道。
黑蛾闻言连忙摇头,略微调皮道:“徒弟还是别人家的好玩,我可没耐心教导弟子。”
“呼雷、朱厌可听清楚了,以后多向你紫藤、黑蛾两位师叔请教,也好让你家师父能好生休息。”
詹余插科打诨,几人有说有笑,车辇之上不时传出笑声,倒是欢乐无比。
首阳山,清晨。
太清圣人正于山上金雷竹亭打坐,他神与道合,尽情感受着天地之间的至理,这是他的必修课。
待大日升起,薄雾散尽,太清老子收功下山,回转太清宫而去。
“玄都,今日你三师叔的座下高徒登门拜访,你且准备些茶水来。”
刚一到太清宫,太清圣人便向玄都吩咐道。
玄都身穿阴阳袍,头戴鱼尾冠,神态与老子有三分相似,闻听老师吩咐,立即开始准备茶水,有些期待道:“三师叔座下弟子多矣,不知今日来的是哪位?”
“自然是那位帮过为师的灵蟾!”
太清老子一向清冷,今日算到三弟门下的高徒前来拜访,神色比之往日也多了几分柔和。
玄都立刻会意,三师叔门下的灵蟾自然是那詹余,得之好友将至,他也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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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阳山下,一辆散发着珠光宝气的车辇停了下来,接着三位着上清道袍的修士走下车来。
“自武夷山离开,已有千余年,首阳山终于到了。”
詹余整理了一番衣冠,神情也变得郑重,道祖以身合道,玄门便以太清老子为首,更何况他老人家还是人教教主,若想谋取人族功德,不经他老人家允许怕是不妥。
玄都早已在首阳山下等候多时,看到远远一架车辇驶来,立即应了上去道:“玄都见过詹余师兄、紫灵师姐、幻灵师姐。”
“见过玄都法师。”
詹余与两位师妹亦向玄都见礼,接着将两位弟子唤上前道:“呼雷、朱厌,上前向玄都师叔见礼。”
在来时路上,詹余便向两位弟子交待过,这玄都法师乃太清一脉唯一弟子,可谓是人教独苗,身份及地位非是一般同辈可比,见之当礼数周全。
呼雷、朱厌见师父相召,连忙上前向玄都法师行礼道:“晚辈拜见玄都师叔。”
“我与你师乃是至交,两位师侄无需多礼。”
说话间,玄都法师便向袖内一掏,两枚宝盒出现在手中:“既然你们唤我一声师叔,师叔这里亦有一物相赠。”
见玄都法师以礼物相赠,呼雷、朱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齐齐看向自家老师。
詹余见两位弟子,满脸期待,笑道:“长者赐不敢辞,还不快快收下。”
“谢玄都师叔赐宝!”
得老师允许,呼雷、朱厌连忙上前接过宝盒,口中连连道谢。
两位弟子一打开宝盒,詹余便开出了宝盒中灵物的来历,连忙向玄都法师道:“让师弟破费了。”
玄都法师连忙摆手道:“这仙杏放在我手中也是无用,正好赐予小辈夯实基础。”
“此物乃事昆仑灵根所结之果,内含先天风雷之力,服之可洗精伐髓、固本培元,得风雷二力加身,还不快快收好。”
詹余趁机点出这仙杏的出处,以免两位弟子不知其是何等的珍贵。
“老师算得师兄今日到访,已在山中备下茶水,咱们还是快快进山吧。”玄都法师伸手示意道。
“许久未见大师伯,我心中也是非常挂念,咱们这就进山。”
詹余拉着玄都的小臂便向首阳山内而去,路上他不着痕迹将一玉罐塞入玄都袖中。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