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跟咱差不多大嘛,怎么就目无尊长了?”
安宁插着腰哼哼道。
“师为尊,师为长,只要臻老师还是老师,你这可不就是目无尊长,没大没小吗?”
安逸一噎,憋屈着张脸,指着安宁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安宁扬着下巴,眉一挑。
“怎么?不服?”
安逸敷衍的拉着长音,点头哈腰。
“嗳,你厉害,你是姑奶奶,赶明儿我就插根香把你给供起来。”
臻不言新奇的望了一眼两个厅,由两个铺子打通,合并贯通的两厅,一眼望去,宽敞而明亮。
其中一厅中摆放着并未见过的款式桌椅,看起来是乱中有序,被打理的井然有秩。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干净明亮,新颖别具。
墙壁暖黄的亮眼,窗户剔透的亮眼,餐桌上摆放的花瓶晶莹的亮眼,花瓶里插着的花鲜艳的亮眼。
两厅之间吊着的黄白水晶珠串帘儿奢华的亮眼。
挂壁的编织花篮里冒头的满天星恰到好处的点缀着大而空旷的黄色墙壁。
窗台上、柜台处几瓶纯白瓷器的小绿植更是点睛之笔的吸人眼球。
整个厅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装饰摆件都那么夺目吸睛。
“怎么没有看到安大叔跟安大婶?”
安静淡笑,“爹娘去九里街送饭了,爷爷在那九里街开了个棋社茶馆。
下着这么大的雨,就只有爷爷一个人在那里,爹娘也不放心,正好过去看看。”
安乐笑眯眯的冲臻不言招了招手,喊人坐下。
“臻老师在这儿待了这么些日子了,大家也该熟了,就别客气了,坐下来一起吃点,就当做是吃正午饭了,这也快到饭点了。”
臻不言往地上的凉席毯上落一眼,一地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包装纸袋——
摊开的大张油纸上还放着三只炸鸡腿,两个鸡腿堡,跟一堆的鸡米花,两纸杯的冰可乐和一杯酸梅汁、一杯柳橙汁。
旁边坐在凉席上的小家伙安康,正沉浸在炸鸡腿的世界里,抱着一只炸鸡腿儿在孤军奋战,啃的满脸都是面包屑。
安定大掌一捞,把安康抱到了自己怀里,给臻不言腾地儿。
“臻老师坐。”
臻不言有点浑身僵硬,就席地而坐?不顾礼节?
犹豫了那么一瞬,想到孟夫子对他说的话,入乡随俗,臻不言也就没那么多顾忌的随着安家几个兄弟姐妹盘膝而坐。
自以为这是这个村镇一向的行为习惯。
安逸搓搓手,嘿,平常见不着人,今儿个终于能好好的跟这臻老师聊一聊了,既然是跟孟夫子来的,那人也就是帝都那边来的了?
帝都的!
那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金窝窝地儿啊!
“臻老师,听说您是从帝都跟着孟夫子一块儿过来的?”
臻不言脸色一僵,心里微微提起的点了点头。
见臻不言点头,安逸更激动了。
“嘿,那帝都那里一定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吧?
是不是真像说的那样儿,是个人身上都能挂着三两金啊?
听说那边儿人吃香的喝辣的,吃穿不愁哇!
穿的衣裳都是镶金镶银的啊。”
听到安逸接下来八卦好奇的内容,臻不言吊起的心又松了一口气的给放了回去。
“那边确实比这边的生活好一些,城外的居民生活方面富裕的倒是人人都能够吃喝不愁。
帝都城中,天子门下,多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世家名门跻踞在那里,自然是穿金戴银。”
安宁两眼晶亮,兴意盎然的跟着追问。
“那臻老师你说我家这甜品屋里面卖的糕点,是不是要比那帝都城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