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摸出酒壶,狠狠灌酒,劣酒让他双眼更红,目光迷离
“我还活着做什么呢?我在最得意的功夫上败了,让至高无上的公主受辱,哥哥们为掩护我千里奔袭,宁死不退,可是——却落得好战不听号令的罪名,战死都是戴罪之身,亲眷得不到保全。”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蠢,是我没用。”
温浪有点癫狂,这些事,压了他十多年,他本身就不是个能承担这些事的性子。
若不是今日机缘巧合,温浪还不肯说呢。
温暖抬手重重一击在温浪脖颈上,他眼前一黑,手中的酒壶落地,昏死过去。
老太太快步走过来扶住温浪,心疼又抱怨“你就让他疯一场又如何?这些年把他憋屈坏了,我就知道浪哥儿不是坏的,他太委屈了。”
那也是他活该!
温暖就是无法同情温浪。
“我不是担心他身体嘛,何况在让他疯一场,传出风声,徒惹麻烦,坏了我的计划。”
“那你也别——别用这么大的力气,他是你爹!”老太太怀疑温暖故意的。
“下次一定注意,叔祖母快扶着他回去歇息吧,我让盈姑熬燕窝,以后他需要大量肉食,我一会儿去肉铺定肉。”
“你还想有下次?!”
“口误,口误,绝没下次。”
温暖没法子同护短的老太太讲理,她对温浪无感,可也不能阻止老太太心疼同情温浪。
就连白掌柜对温浪的目光都柔和上几分。
温暖怀疑以前温浪跟个小少爷似的,莫不是周围人都很疼他,宠他?!
“以后白掌柜不可再登门,陛下一日没有定下再次兴兵北伐,我同白掌柜的关系就不好让人知晓。”
温暖送白掌柜时,轻声说道“朝中反对安阳长公主回朝的人不单单只有武王殿下,今儿听我爹说的事,我总觉其中定有内情,说不好还有叛徒,否则我爹那几个义兄怎么突然就被围了?”
白掌柜深以为然点头,“你有事尽管让人知会我一声,温浪的性子也弄不明白其中的内情,还得你多费些心思,明儿,我给你送只狗过来。”
温暖一脸费解,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狗了?
她不喜欢养狗的。
翌日,温暖得到一对长得像狼,其实是狗的狗。
这对小狗最喜欢围着温浪转悠,温暖仿佛明白了什么,看温浪抱着两个小狗玩耍,他可算见到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