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是我家。”
小孩站起来,身上脏兮兮的,脸跟小花猫一样,“你是那天让我送花给漂亮姐姐的哥哥,我认识你。”
花?漂亮姐姐?
陆行之想起来了,难怪这孩子看着眼熟,“这里是我家。”
眼熟怎么了,又不熟,他照样开口赶人,“你这叫擅闯民宅,要被抓去坐牢的!”
小孩不知者无畏,咬着手指,“哥哥,什么叫擅闯民宅?”
坐牢他知道,别人老说他爸爸在蹲牢坑,骂他是野孩子,他不喜欢那些人。
陆行之没耐心,直接拎起小胖墩的脖子,提起来,“你妈妈呢?”
“喏”,妈妈来了,小胖墩扑腾了两下,朝屋子看去,“她就是我的妈妈。”
韩以忆听到动静,把门开开,藏青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要了命的温婉知性。
“忆忆”,陆行之一手提着孩子,一只手提着袋子,目不转睛,“你今天很漂亮。”
李姐偷笑了一下,小韩的丈夫是蜜罐子泡大的吧。
她把小胖墩抱过来打屁股,“又把衣服弄脏了,看看你衣服上多少泥,跟我去洗手!”
韩以忆把头发挽上去,露出一段雪白的天鹅颈,笑得很温柔,“回来了。”
她走过去,把地上散落的袋子捡起来,腰肢纤曼,秀色可餐。
“李姐中午在我们家吃饭”,她先斩后奏,不敢看他的眼睛,“辛苦你了。”
李姐抱着小胖墩洗手去了,院子里只有风、阳光和他们。
陆行之不喜欢她对自己客客气气,太生疏,“韩以忆,那小孩把我的地刨了!”
他指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告状,满腹委屈。
那本来是他打算用来给她造花墙的!
韩以忆拉住他的手,软声软气的哄,“没关系,等会儿我给你刨回去。”
他要是真生气,都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现在还能告状,这事还有的商量。
时间差不多,陆行之把她手上的袋子拿回来,“车里还有零食,不多,你去拿。”
韩以忆点点头,朝车后备箱走去。
“你买这么多干嘛?”
陆行之理直气壮,“屯着,我乐意。”
韩以忆没意见了,她把鬓边的头发夹过耳后,往屋里走。
“姐姐,姐姐,我要吃零食”,小孩手洗干净了,不过没换衣服,“我要吃棒棒糖!”
李姐拍了拍脑袋,拔高了音量,“你不能吃糖,牙齿还要不要了?”
她看了眼韩以忆,小姑娘一尘不染坐着,像仙子一样,“不要碰到你韩姐姐的衣服,小孩子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