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时间,她必须得在出发之前就做好一切准备。在将路线全都背下并且安排好之后的事情后,她就吩咐云栖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她就好。
“我会安排你假死,到时候我的婢女会把假死药带给你。”仲长空特意让自己的婢女在云栖面前转了一圈“你吃下药就会陷入二十四个时辰的假死状态,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就已经在马车上了。”
虽然仲长空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光是听这样的计划就已经足以让云栖感到心潮澎湃,她几乎已经能想到自己站在晴朗的天空下自由奔跑的样子,再也不用被困在那个小小的后院里,只能躺在一棵树下。她想要见识树林,想要看到更多的风景。
“三天后是寒衣节,这天皇帝都会去祭祖,齐桓作为侯爷每年都会跟着皇帝一起去,还会带走不少府上的侍卫,那个时候我就会趁机动手。”仲长空叮嘱她“我先走了,这几天记得照顾好自己,药还是要喝的,最起码能让你有力气去爬山。”
“我会的。”云栖点了点头,看向仲长空的眼睛满是欣喜与感激,面对这样的视线她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开了。
离开侯府后仲长空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直接来到了云府的附近,在大街上晃悠了一会,她先是在酒楼里喝了两杯茶,然后又在街边买了一些小吃,在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刻她一直盯着的云府终于有动静了。
一辆马车停在了云府的大门口,紧接着没多久一名戴着面纱但还是能看出就是云挽画本人的少女提着裙子走上了马车,在她上车后不久车夫抽了一鞭子,马车又如来时一般快速地离开了。
在云挽画离开府中后仲长空三下两下将手上的东西吃掉,通过人工智能的告知躲开侍卫,寻了一个盲点翻墙而入,然后根据外挂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云挽画的房间。
一进院子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如果光是草药就罢了,但这苦涩的清香还和各种香料混杂在一起显得越发腻味,仲长空不得不从怀中拿出一块白布蒙面——她其实也不想弄得鬼鬼祟祟,但这味道实在是太呛人了。
香料的味道就算了,这些女子不知为何都总是喜欢往身上弄非常浓郁的香味——仲长空不排斥香料,但这种剂量下去简直堪比毒药,她有理由怀疑这些女孩身上弄这么浓郁的香料就是为了能让人八百里开外就察觉到附近有女孩存在,简直就是可怕。
不过这药味……看来云挽画的身体确实不太好,而且之前从人工智能那里听说她为了陷害云栖跳进湖里,现在这个季节还是挺冷的,正常人跳进湖里折腾那么一下估计都要感冒发烧,云挽画这个身体更是能落一场大病,看来她这次也是元气大伤。
不过仲长空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放在现代可能会有很多人觉得云挽画是疯了,但在古代这种事情还是很正常的,人刚生下来的时候总是一无所知,被人后天灌入各种物化思想,那自然是要用尽各种手段让自己的身价提高,并且长久以来全家都当云栖是工具人,云挽画这么做最起码在云家人的眼中是完全合情合理,并且能够被理解的。
不过很显然云挽画并没有意识到,她在利用云栖的同时云家也在利用她,最后等她及笄了往皇帝的后宫一送,就算是将她的利用价值彻底榨了个干净。
避开门口的侍女从窗户里翻进了云挽画的闺房,在确认了一番她现在正在喝的药后仲长空就又离开了她的房间。仲长空这番举动着实让人工智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去她的房间?
“顺道看看,我主要还是准备等云挽画回来。”仲长空一边说着一边跃上了屋顶,她扯住头顶的树枝找寻了一个适当的位置“我总不能让云栖直接就病死,这样的话按照规定得停灵七天,我可没办房让云栖一直假死七天。”
侯夫人的停灵规格比普通人更麻烦,要是直接动手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