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郑莉疯狂摇着头,想将自己的脑袋挪开,可那手硬生生扯着她头发,掰不开。
季夏眠记得这个郑莉在叫人殴打自己的时候最喜欢朝着自己的肚子打,还说什么穷人什么的去死就好了,浪费g家的粮食。家的蛀虫,除了父辈给的东西,他们有什么地方比得起自己的?
“哦,不知道就对了,被你知道了的话就麻烦了哦,哎呀,你们一直都在流血啊,那不行,我还没玩儿够不能让你们这么简单就死了。”
季夏眠放开郑莉的头发,郑莉坐在地上哭,双腿一直都在流血,真的好痛!
处理过的声音机械又冰冷,无端端让人脊背发寒。
季夏眠给他们处理了伤口,好让他们没有那么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一个人害怕和惊慌中扯下了季夏眠的面具,有的人连忙拿起手机录像,可谁知道面具之下竟然是面罩!
别说脸了,连眼珠子那里都是处理过的,眼珠子都看不见。
再说了,面罩还是和紧身衣连在一起的!
可恶,这变·态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呀,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有力气啊。怎么了?看见面具之下不是脸很惊讶?”
季夏眠轻飘飘的说完抓起这人的手就按在地上一锤子,耳边传来的是这人的痛苦声音,季夏眠面罩下的脸冰冷的可怕。
这人叫冯国昌,啊…跟这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用下流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一次次的说要用钱包养她。
黑帮的人就是他找的。
冯国昌的两只手都被锤了个稀巴烂,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整个人痛的瘫软着身体,没多余的力气只能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季夏眠冷笑一声捡起自己地上的兔子面具戴上,兔子面具嘴巴旁的白毛沾染上了红色血液,明明是一个软萌的兔子面具,在场的六人却觉得这是地狱来的魔鬼。
黑沉沉的锤子,上边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季夏眠走向下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竟然害怕的尿裤子!
梁染香抖着腿,双手撑着往后退,腿因为被那个兔子做过措施没有流血了,可对方不让自己流血的原因是为了折磨自己!
一定要逃!
逃离这里!
梁染香往后爬,季夏眠就这么看着她往后爬,提着锤子默默地跟着,梁染香爬的不快了季夏眠就会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