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以后慢慢教你运作,先说矿的事儿。”
“哦。”
“回到师父刚才说的第二点将全部精力集中在自己知道的、能做到的和拥有的东西上。师父问你关于开矿,你知道什么?你能做到什么?你又拥有什么?”
“……”张鲸摇头。
“那你听好了,知道什么?知道矿山能挣钱啊;能做到什么?能做到监督与宏观控制,也只能做到这些,因为开采、运输、销售等你全都不懂;拥有什么?拥有权利,当然也拥有权力。”
张鲸点了点头,好像有点儿明白,好像也不明白,毕竟不知道朱翊镠到底想说什么。
但有一点,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急躁,似乎朱翊镠说的这一套他还能听得进去,慢慢进入状态了。
包括旁边的付大海和阳康,没想到潞王爷居然还能诌出这些!
先不说有没有道理,但至少能侃侃而谈肚子里有货啊!
不然怎么诌?
就像水壶倒水,先得有水才行啊!
朱翊镠质问“再来想想,除了监督,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张鲸有点慌了,感觉不妙“潞王爷,也没,没做什么。”
“凌虐地方官员,鱼肉当地百姓,又贪污受贿,以权谋私,这都不是你能做到的,也超出了你的权力范围,知道吗?”
张鲸浑身一颤,咯噔一下,双腿有些乏软无力。
朱翊镠微微一笑“小鲸啊,你也不用害怕,不是已经拿出来了十万两银票吗?就当是你的罚金,如今我是你师父,不会去我娘和皇兄面前告你的状。即便他们知道,师父也会替你求情的。”
张鲸杵在原地,吓出一身臭汗……敢情,绕来绕去,就是要揭露他的罪行吗?
可此时此刻,点头或是感谢也不行啊!那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张鲸唯有沉默。
朱翊镠接着说道“回到问题的初衷,开矿山肯定能挣钱,但你们都钻到钱眼儿里去了。”
开矿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张鲸和付大海、阳康都在想。
“做大事者,要心中无钱。首先,想到要为他人解决问题;其次,将全部精力集中在自己知道的、能做到的和拥有的东西上,而不是眼里只有钱。”
至此,张鲸、付大海、阳康才似有所悟似的,好像能领会到一部分要旨。
朱翊镠又道“再说回昨日的钓鱼,鱼就像钱,钓鱼时我们心中不能老想着鱼儿上钩,我们只要将精力集中在自己知道的、能做到的和拥有的东西上,鱼儿自然会上钩。”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说的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心要诚,不要乱插手,挣钱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张鲸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哦,徒儿明白了,潞王爷原来是教授徒儿挣钱的心态!不知徒儿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比喻来形容是否恰当呢?”
朱翊镠投之一笑“孺子可教也!小鲸啊,你还没笨到家,不枉为师这番口舌!”
……
求。
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