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梁赟这种社会大蠹虫……朱翊镠懒得评价了。
真恨不得把那家伙丢进猪圈子里,让他与母猪过一辈子,这样方能大快人心吧。
但朱翊镠决定给那家伙一次机会,威胁道“梁赟,本王可得警告你,倘若日后听到你再祸害哪个姑娘,绝对阉了你没商量!”
梁赟只觉得胯下阴风一阵,他唯唯诺诺地保证道“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翊镠鼻子里“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还有,你最好保佑李家父女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否则本王绝不轻饶!”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梁赟点头如小鸡啄米。
朱翊镠训斥完梁赟,再次将目光投向梁世燊,责斥道
“梁世燊,且不说生意,你儿子胡作非为,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父亲的,该当何罪?这两日你好好反省反省,待本王闲下来,找你好好叙叙。”
“……”梁世燊吓得不敢言声,只得暗自感叹惹上潞王简直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啊。
“陈兴泰。”朱翊镠其实也不认识这个东厂领班。只是付大海汇报过这次行动将由陈兴泰负责,加上刚才陈兴泰也自报了姓名。
“卑职在。”陈兴泰音韵铿锵。
“我们走。”朱翊镠一摆手,走出两步,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有心说道,“哦,对了,梁家人应该不敢连夜逃离京师吧?”
“这个潞王爷请放心,绝对不敢。”陈兴泰信誓旦旦地保证,继而又补充道,“再说了,有咱东厂的人盯着,他们能逃到哪儿去?”
“嗯,走。”朱翊镠这才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东厂一帮人紧随其后。
那范儿超足,确实没得说。
紧张的气氛终于过去了。洞房里的人一个个都大松一口气。
除梁氏父子,其他人刚才还真担心潞王爷会找他们算账呢!
还好没有,算是躲过一劫。
待得朱翊镠一走,梁世燊便跳起来,冲梁赟又是打又是骂。
“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生、大混蛋,整日只想着沾花惹草,到处惹事是非,这下可好?”
“爹,孩儿当时确实不知情!若知道他就是潞王,打死我也不招惹他呀!”梁赟为自己辩解。
但他心里也非常清楚,以潞王的性子,这件事肯定还没结束,所以被他爹又是打又是骂,他也只能乖乖地受着不敢躲。
谁让他混,遇到一个和他一样混的呢?关键人家的祖坟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潞王爷,能够混出非同一般的层次啊!
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吧。
本是一桩大喜事,结果在朱翊镠的掺和下,就那样惨淡收场了。
梁家人陷入恐慌之中。
毕竟这世道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做大买卖的,只怕不摸,一摸屁股全特么有屎,就没几个干净的,当然会感到害怕。
东厂那帮人完成任务后,便回去向冯保复命了。
而朱翊镠则迅速赶往李家,想着这时候李得时和李之怿肯定正家里焦急地等着信儿呢。
的确,李得时坐立难安,李之怿和宁馨儿仍在默默祈祷。
都在为朱翊镠担心,只是担心的方式不一样。
当看见朱翊镠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身边时,他们三个人都开心得喜极而泣。
李得时喃喃地道“金兄弟总算回来了,金兄弟总算回来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朱翊镠回道“没有。”
宁馨儿欢喜地说“我就知道金公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朱翊镠回道“谢谢!”
李之怿则什么都没说,只冲着朱翊镠浅浅一笑。但那一笑倾城,足以定相思。
朱翊镠回之一笑,然后抚慰着说“好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