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不受得住。
本来吧,宴之婳还觉得没什么,可那三人退的太快,动作太过一致,倒是让她脸上升起了一阵薄红。
君昭看着宴之婳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脸庞,目光灼灼。
宴之婳虽然羞涩,但到底是看过君昭身子的人,也不是刚成亲的时候那般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脸蛋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撅着小嘴儿朝君昭靠近。
等在君昭的嘴巴吧唧了一口之后,这才退开,把眼睛睁开,却不在敢看君昭了。
君昭声音暗哑的道“夫人觉得,这般就够了。”
宴之婳对着手指头,委屈巴巴的道“我也想给夫君生孩子嘛,可是夫君现在不是不行么。”
宴之婳觉得君昭对她这么好,又那么聪明,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原本说南下她保护他来着,可根本就用不到她。
那她现在的功能也就只有当个工具人,多给君昭生许多健健康康的孩子了。
这天底下的男人吧,无论是谁,只怕都听不得被人说“不行”了。
君昭这种自尊心极强的,自然更甚。
他抓了宴之婳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盯着宴之婳道“夫人确定为夫是不行。”
宴之婳被君昭把手抓过去的时候,就有一种要哭了的感觉,满脑子都是“夫君这是在做什么呀!”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有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把人给伤了,就不敢乱动。
张口就想要解释,自己说的那个不行,不是这个不行,口脱口而出的话却变成了“夫君身上没肉,为何此处有。”
她就是单纯的好奇。
想着君昭发育得也太不均匀了。
她并非没有跟君昭同房过,但却从未碰过这种地方。
君昭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丢在宴之婳身上了,原本是想个自己谋点福利来着,却给自己惹了一身火,憋得都忍不住冒汗了。
宴之婳察觉到了君昭的隐忍,立即道“夫君,我们要听白公子的话的,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你好好忍着,等你好了就不忍了啊!”
宴之婳虽然觉得那事儿挺让人羞涩和难为情的,但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揣上娃娃,就觉得君昭若是身子好了,他自然是应该多多努力。
君昭狠狠的在宴之婳的脸蛋上啃了一口道“你给我等着。”
然后扭头冲门外喊道“小苏子,备水。”他也不敢泡凉水,但泡泡水总比这般干熬着好受。
宴之婳不知道为什么,小心肝颤了颤,总觉得自己往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可想到自己之前跟君昭同房的场景,又觉得倒也还好,累的都是君昭,不是她。便心中了然了,君昭现在这是心里头不痛快,在放狠话呢。
她向来乖觉,也就不拆穿他让他难堪,颇为识大体的道“到时候婳儿任由夫君处置。”
君昭觉得,他眼下是没办法跟宴之婳一块儿呆了,这傻瓜每说一句话都是在点火,而且还是用这那种纯洁无辜,认真虔诚的样子在点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咱们明天不是要去镇子上吗,快些出去准备一下吧,也可以去问问村民他们过年都买什么,我们也都买些回来。”
君昭和宴之婳之前上头都是有长辈的,他们只知道跟着过就是了,并没有自己置办过这些东西。
再者,宫中的过年,跟外面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君昭此前在宫中过年用到的东西,只怕在镇子上是买不到的,宴之婳那边的情况基本上也就没差了。
宴之婳想着君昭要出门,马车一定是要安排妥帖的,还有路上要用到的东西,就听话的去安排了。
留了君昭一个人在屋内干熬。
君昭看着宴之婳欢快离开的背影,怨念十足。
但他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怨念化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