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人直接去敏州,先去那边收拢人手和了解海寇的情况,并命常青跟着一并过去帮忙。君昭这边则带着方原和莫极常安去琼州,三人过去的时候是以流放罪犯的身份过去的,并没有用原本的身份过去。
琼州是朝廷的流放地,也是镇南王府的地方,若非必要,君昭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被流放的人不说每个人都对朝廷的有怨恨,至少有八成是对朝廷有怨恨的。
过来之前,君昭派人提前在这边做了安排,所以他们的身份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琼州这边并非整个琼州都是流放地,而是把一部分不怎么好的地方划出来做了流放地,琼州原本的百姓都居住在条件较好的地方,被流放过去的人是有人专门看守的。
君昭他们四人过去,只被分了一个四处漏风的小房子,看守的人凶巴巴的说了些让他们不要闹事,好生做苦力的话就走了。
等那人走后,常安摸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跟君昭请罪“公子,我派人来打点的时候,明明已经是打点妥当了,对方承诺了会给我们一个好的住所的。”
君昭摆了摆手道“无妨。”这边的人必然是只收好处不办事,毕竟他们都是些流放的罪犯了,如何要人家给面子和按照规矩行事呢
“先安置下来,然后去打探情况。”
常安领命。
护国寺,金嬷嬷满脸含笑的拿了一封厚厚的信进屋呈给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给您写了信。”
皇后微微挑眉,没有想到宴之婳会她写信。
因为君昭不在护国寺的事情暴露之后,她在护国寺几乎处于皇上的监视之下,皇后担心频繁跟君昭通信,会出现什么纰漏,所以给君昭写了一封叮嘱他照顾好身体的信,暗中却是提醒他若非紧急之事不要直接给她这边送信了,且送信不要再走之前的渠道。
她伸手接过宴之婳的信,大拇指摸到封口处的时候,讽刺的笑了笑。
金嬷嬷忍不住道“这信又被人拆过?”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
皇后点了点头。
金嬷嬷捏了你拳头道“无耻。”
皇后听到金嬷嬷的骂声,反而笑了“阿绫你何必在为了这些事情生气,气坏了自己可不划算,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是早就已经清楚了吗。”
“奴婢倒是想不气,但他连儿媳妇的信都好意思拆,这也算是让奴婢长见识了。”
皇后摇头笑了笑。
早在他纵容德妃和贤妃给她下毒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那些君子模样,深情模样,贤明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他上辈子,大概是个顶好的戏子,若不然如何骗过了那么多的人。
皇后把信打开,见到的是陌生的字,开头便是“母后敬启”四个娟秀的字。皇后慢慢的看过信中的内容,不由得失笑。
金嬷嬷见皇后难得的露了几分真心的笑意,凑趣的问“太子妃娘娘给娘娘写了什么,叫娘娘这般欢喜。”
皇后把信递给金嬷嬷道“你瞧瞧吧,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皇后和金嬷嬷虽是主仆,感情却犹胜姐妹,也不客气,接过信就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欣慰的道“太子妃娘娘孝顺,知道娘娘思念殿下。”这信中写的大多是跟君昭有关的生活琐事。
君昭每次给皇后写信就是一句话保平安,余下的就是一些朝堂上头的事情,哪里会有这些生活上头的事情。
宴之婳人在黄府,虽然每天有黄锦文陪着,但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君昭,会担心他在那边的情况。因为不方便,君昭去了琼州之后一直没有跟宴之婳通信,宴之婳也不敢给君昭写信过去,唯恐坏了君昭的事情。
在黄府呆了半个月的时间,宴之婳问了黄锦文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