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冷语气“如何不妥?”镇南王这是怕成琅去了南边,得知真相,帮助太子吧!可这本就是他的目的。
“成国公世子从未去过南边,若是这个时候赶过去,只怕太子殿下已经犯了更加严重的错误了,不如皇上直接下旨,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琼州,让琼州知府行事。”镇南王辩解。
镇南王不辩解还好,越是辩解皇上心中怒火越甚,这镇南王,当真是心大了。
“琼州知府在那边,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杀人,还能做什么,如此就算是朕的旨意过去了,琼州知府也将太子无法,所以此时成国公世子过去在合适不过了。”他虽然心中恼怒,却不欲对镇南王逼得太过,旋即叹息道“若是镇南王世子没有因为保护朕的腿而受伤,此时镇南王世子过去最是合适不过了。”
话已至此,镇南王知道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得暗暗吞了这一口气。
皇上道“太子在南边作乱,朕会给琼州的百姓一个交代,镇南王放心。”
“皇上圣明。”镇南王躬身道。
“太子能跑去琼州那种地方杀人放火,想来他寻的大夫有几分本事,成国公世子你去了那找到太子之后,也可询问一下给他治病的大夫在何处,若是可以将人带到京都来,也给镇南王世子瞧一瞧,毕竟他是为了朕才变成那般的。”
皇上这是在告诉镇南王,朕还是记着你们镇南王府的功劳的,念着你们的好的,让成琅去,当真就是跑腿的,你不要多想。
这番话且不说镇南王和朝堂的那些老狐狸信没有信,但在大部分人的眼里,皇上是十分看重镇南王府的,也是把镇南王世子放在心上的。
“臣,多谢皇上。”皇上这般给他脸,镇南王也不好在说什么。
早朝散去,成琅跟着成国公到了书房,二人密谈了一番方才散去,成琅从成国公的书房出来,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没有看到宴之洳的人,还不等他开口问,身边的人就很有眼色的道“早上世子夫人去给夫人请安,听闻夫人胃口不好,就亲自到小厨房去给夫人做点心去了。”
成琅点了点头,脚步一转就熟门熟路的往小厨房去,走近厨房,就看到里面那一道忙碌的身影。
在厨房忙碌的宴之洳似乎心有所感,抬眸往窗户外面瞧了过来,正好对上成琅的目光,二人相视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却有一种缱绻之意。
成琅微微加快了步子,走到厨房里头,笑着道“你啊,就是惯着娘,大夫都说了,娘不能吃太多的甜食。”
成琅是知道的,他那母亲哪里是胃口不好,不过是为了哄了府中最心软的儿媳妇给她做点心罢了。
倒不是说成国公和成琅苛待国公夫人,而是大夫说了不能吃太多甜的,国公夫人是成国公的心尖尖,大夫说不能吃太多甜的,到成国公这里下令执行下去的就是不准给国公夫人吃一点甜的。
这让嗜甜如命的国公夫人叫苦不迭,让人给她做了甜食,成国公也不为难国公夫人,就只是惩罚下人,叫国公夫人也不好在让府中的下人给她做甜食。
至于外面买的,就更加不敢了。
在宴之洳入府之后,国公夫人就在宴之洳跟前卖惨,宴之洳细细的问过大夫,知道吃多少的甜食是可以的,不会损害国公夫人的身体之后,有的时候见国公夫人太可怜了,也就会亲自给她做一些甜食。
成国公不好处罚儿媳妇,又听了大夫说儿媳妇是仔细的了解过情况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成琅,婆媳关系融洽,对他而言是天大的好事,他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只是看着宴之洳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他柔声道“你如今怀了身子,就不要太过劳累了,在一旁看着,吩咐丫鬟们做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
宴之洳柔柔的笑着道“我只是怀了身子,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