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今天白天去帮忙给老爷子喂药的时候,景深都没看过我一眼,我不敢墨佳雪垂下脑袋。
哎呀你这丫头。墨佩琳恨铁不成钢似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指望你靠自己的本事嫁给墨景深,还不如指望点别的,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
墨佳雪委屈的不说话。
墨佩琳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打量了她的脸一会儿,然后说上次我帮你买的那几件睡衣都还在吗?
在,在柜子里。
行,那今天晚上见机行事,你乖乖听妈的话,妈一定想办法让你坐上墨太太的位置,就算不能名正言顺的坐上去,起码也要怀个墨家的孩子,这样我们娘俩以后才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住着。
妈,您到底想做什么啊
你别管那么多,晚上听我的就是,总之绝对不能让季暖再回来作威作福。墨佩琳说完,便直接拽着墨佳雪顺着另一边的小路往回走,边走还边小声的在她女儿身边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直到那母女两人走远了,季暖才在那棵树后边走了出来,淡淡的看了眼那个方向。
季暖甚至有一种荒唐的念头。
这位表姑妈该不会为了能继续在墨家里享福,打算让她女儿强了墨景深?
就算墨佩琳有这个想法,可墨佳雪这唯唯诺诺的性格在面对墨景深的时候连头都不好意思抬,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想到堂堂一个在国际上声名显赫的she集团总裁,却沦落到要被这对母女心心念念的想要强上了然后顺便生个孩子的地步。
啧啧,她只能敷衍的表示一下同情。
回前厅的时候她很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应该提醒他些什么,还是应该嘲讽一句。
但这一切都被严格给打乱了。
严格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墨景深看,欧伯知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季暖的保镖,也就让他进来了,可他怎么一见到墨先生就跟见到鬼了似的那么惊讶?
本来严格还想坐下,但墨景深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一个眼神便给人一种如坐针毡的颤栗感。
他杵在那里半天到底也还是没坐。
直到季暖回来了,严格转过身就走到了季暖身后去,悄声问暖姐,这人我看着特眼熟,是不是那天请我们吃牛肉面的路人?
季暖眼角一抖,她都快忘记了这件事了,嘴里含糊的应了声嗯。
我去,那这什么情况?不是路人吗?怎么你来墨家还会遇到
以后再跟解释。季暖走进去,眼睛笔直的朝墨老爷子的方向看了过去,也朝那边走去,路过墨景深的位置时,墨老爷子正要开口说让她就坐在那里吧,结果季暖却在老爷子开口之前直接迅速的绕过,到了老爷子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本来正打算叫严格过来一起吃,但这里毕竟是墨家,墨爷爷还在这里,季暖不好做这个主。
欧伯倒是很适时的走到仍然一脸懵然似的严格旁边,客气的说了句小伙子,前厅还有个备用的小餐厅,吃过饭之后正好可以在那里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我们让后厨给你做完了送过去。
严格虽然是个偶尔有些中二的小伙子,但规矩还是懂,他对季暖摆了一下手意思是不用操心他的事,便直接转身跟着欧伯走了,也成功的从那双扎的人神经都要颤栗的男人的眼神下得以逃脱。
季暖这时瞥了一眼放在墨老爷子轮椅旁边的那根拐杖,之前推他过来时她没太注意,但是和欧伯聊过之后,眼神便不由自主的向拐杖看了过去。
墨爷爷您这拐杖是新换的吧?以前您用的那根拐杖,我听人说是您很喜欢的红心木,用了很多年了,怎么忽然想起换拐杖了?季暖笑着问了句。
她话音刚落,墨景深偏在这时起了身,语调极淡我接个电话。
话落,男人直接朝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