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有脚步声,我就过来把你喉咙割了。”丑奴儿说完把针收起来,就近坐在边上一张椅子上。那官员闻言,下意识把自己嘴巴捂住。好在这深更半夜没人醒,那官员全身冷汗直流。过了片刻,他连滚带爬过去向丑奴儿求饶,“女侠!女侠!求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您究竟是哪一路的神仙?本官真不知道哪儿得罪您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哪儿得罪您了?您非得进那些谗言。你拿胡族钱财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还是个萧国人?我今天专程来替边境十万孤魂野鬼当面问问您,您的节操和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你……你……尽敢威胁朝廷命官,你不想活了!”那官员这个时候尽然还想用官威吓住丑奴儿。
“我区区贱民,哪儿敢威胁您啊?我只是帮大人您在弢牢预定了一个雅间儿,还嘱咐狱卒一定要把大人的舌头赏给我,我好带回去祭奠无辜受难的父老乡亲。弢牢大人想必知道的吧,没罪都能屈打成招,何况大人您受贿属实呢?等明天天一亮,大人到了弢牢应该就知道人真的比鬼可怕!”
那官员瞬间瘫软在地上,只觉刺骨冰冷瞬间冻住了他全身。夜风呼呼从门外吹进来,丑奴儿早已不见了踪迹。黎明时分,那官员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晃晃悠悠进了屋,然后找出一根白绫自缢于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