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敏了吧!你先别去碰它!”萧齐衍说完,转头吩咐若水,“你快去把医师叫过来!”
不一会儿,医师到了。他检查完林兰的症状,当时就吓了一跳。他不敢当着林兰的面说,而是私下找了萧齐衍。
“胡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下毒!毒从何来?”萧齐衍听完医师的汇报,不禁动怒。
“真的是毒!过敏不会一触即溃,还有这么强的痛感!”医师小心翼翼回答完,又将相似症状的实例拿给萧齐衍看。萧齐衍当时脸就沉了下来。
“好在王妃只是轻度中毒,这要是再耽搁,怕是轻则毁容,重则丧命!”
萧齐衍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当即命令心腹暗查此事。毒源很快就查到了,就在林兰日常所用的一盒胭脂里。萧齐衍把采买胭脂的人一查到底,最后却查到了赵恒月身上。萧齐衍拿着那盒色泽鲜艳的胭脂,陷入沉思。即便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事跟赵恒月有关,可是他心里还是不相信。
“是她安排采买的又能怎样?这么大一个王府,里里外外多少事得靠她安排。仅凭一盒胭脂又能算什么证据?”萧齐衍心里这样想着,就把事情压了下来。可是林兰却不依了,她跟萧齐衍开始闹别扭。
“王爷,您就这样纵容!是不是只有她要了我们娘俩儿得命,你才肯信?”林兰哭哭啼啼。
其后一些时日,王氏日常用的几件东西里也查出了异常。萧齐衍不得不引起重视。一日,萧齐衍把四管家张舒望叫过来。
“王爷!您叫我?”张舒望在萧齐衍面前表现的像条忠犬一般。
“你这边负责为王府采买哪些物品?”萧齐衍问。
“主要是生活用品、食材、还有府中女眷们的衣料、首饰、器皿、胭脂水粉之类的。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张舒望假装好奇。
“胭脂水粉也要你负责买?你一个男人如何懂这些东西?”萧齐衍皱起眉。
“我自然是不懂的!是府中女使采买,我只是查总账,然后再安排人分派罢了!”
见萧齐衍没说话,张舒望抬眼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心知此时应该把祸水往赵恒月那边引了。“这些进货的渠道都由王妃,王妃自己做着生意,自然能拿到源头货源。女使每月也只是按照清单去拿罢了!”
“清单?”萧齐衍并不清楚这些细物,不免多问了一句。
“是啊!王府哪个等级的女眷用什么等级的胭脂水粉都是有清单的。如果有新增加的特别品类或是哪位侧妃指定的东西,那也必须拿去给王妃过目,她说同意才能买,否则这账目就做不了。”
萧齐衍陷入了沉思,张舒望又道“是近日哪里缺了东西?还是账目出了问题?”
“不是!本王只是随口问问!”萧齐衍收回思绪
张舒望退下后,萧齐衍又找了一个采买的女使问,女使说的情况与张舒望说的基本一致。
“这些东西你们采买时,如何检验?”
“每一种东西王妃都制定了与之对应的检验标准,我们只需要依据检验标准执行就可以了!”
“东西到了府中,可还要再次验收?”萧齐衍又问。
“自然是要的!除了给掌事、管家汇账时,他们要再叫人查,每次给您、侧妃、郡王、郡主的东西,分发前王妃身边的女令也要核验。一道工序都不能少的!”
萧齐衍亲自问了一圈,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要想在王府内搞鬼,除非有赵恒月的授意。萧齐衍不想再查下去,他害怕最终的结果叫他难受。
一天,轮到萧齐衍去赵恒月院中留宿了,他看着性子逐渐温顺起来的赵恒月,问道“月儿,这些时日你怎么都忙上了刘权的生意。他人呢?本王好像也很久没见他到府里来问安了!”
“哎呀!我也快担心死了!我叫人去找他了,结果他跑去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