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敢犯我家园、欺我父老乡亲,那就来试一试!咱们定叫他有来无回!”
一番话说下来,来者人人振奋,这些官员心中积攒许久的愤懑也都统统发泄出来,一时间萎靡气顿扫,士气大振。赵恒月趁热打铁道“高赫冉,你立刻主笔写一份讨贼檄文全封地张贴!安排学宫各个青年才俊去前线、去各城、各县、各乡镇,动员所有封地属民。人人皆有责任、义务拿起武器保卫家园。”
“是!”
“卫心城,你联合各级官员整合封地内的所有物资,咱们必须要根据实际需求统一调配!”
“是!”
“众位族长,麻烦各位也回到族中把本妃刚刚所说传达下去,另外看看是否能抽调物资、人手相助官府一起解决危机。”
“是!”
“各商盟,不管大家是不是瑨阳本地的商户,但凡以后想在北路继续做生意的,这个时候本妃不想多说,就问一句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明白!”
“丑奴儿,你叫阎王殿那边帮忙把这些日子闹腾的最凶的那些人查清楚。他们就是一颗老鼠屎想害一锅饭,对这种人,咱们瑨阳人,人人得而诛之!”
“是!”
……
夜深人静,赵恒月终于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众人走后,赵恒月也起身准备回屋休息,然而起身刚走了一步,脚一阵钻心疼痛,当时就结结实实摔了一跤。那阵子与众官员商议正事,赵恒月早让侍女退下了,她一天没顾上吃饭,此时想大声喊个人都没有力气。这时赵恒月听到了脚步声,她抬眼一看,是苏玉进来了。
苏玉见赵恒月在地上扑腾半天也没爬起来,他并没有急着上前扶她,他心里只是觉得好笑。刚刚还在人前指点江山、威风凛凛的赵恒月,此刻却是这样的狼狈又真实的模样,这怎能不令人好笑?
赵恒月见苏玉站在自己身边也不打算帮自己一把,不禁叹了一口气,她倒是没有要发怒或者斥责的意思,而是轻轻说了句“抱歉,苏医师,本妃没听你的话!只怕这腿是真好不了了!”
苏玉清清楚楚看见这个高傲女人眼中的沮丧、自卑、无可奈何。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躬身把赵恒月抱了起来。一个比寻常女子更亲的重量,对于苏玉来说没有任何特别感觉。赵恒月一时间也表现的很沉默,从前厅到后院的回廊里,不时有小厮、侍女对赵恒月行礼,偶尔有人问一句“苏医师,王妃的身体不要紧吧?”
“要不要紧,我说了不算,得问王妃自己!”苏玉的声音温文尔雅,但言辞却很冷硬,赵恒月在苏玉怀中仰头看他,这个对她忽冷忽热的医师真是难以琢磨。
第二天一早,赵恒月派人去军中接萧誉、萧云两兄弟回来。两位世子一人骑了一匹马,虽然他们不过六七岁的孩子,但端坐马上的威仪气势不容小觑。等到了瑨阳城中,百姓们皆出来看世子,这时不知哪里突然飞出连发冷箭,萧誉的剑很快,只在抬手之间就将冷箭击落,他一踩马鞍飞身跃起,还替险些遭殃的无辜百姓也挡了一箭。与此同时,萧云是用腰间别着的一管萧挡箭,动作的利落程度丝毫不比他哥哥差。护卫们赶紧护住世子,同时火速追踪箭矢袭击的方向。
回到府中,赵恒月有些后怕,她问儿子“你们害怕吗?”
“不怕!”两位世子异口同声。
“当时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
“想到师傅说的闻声即动,贵在专与快!”萧誉回答道。他意思是说,那会儿他一听到了箭矢破空的声音,头脑中首先反应的是剑术师傅平时教他的应对之法,所以他快速做出了反应。
“那你呢?云儿!”赵恒月看向萧云。
“我没时间想,娘亲!我只是预感到了危险,就下意识挡了!”萧云如实道。赵恒月还没说话了,萧云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