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被人按在墙上。赵恒月一惊,知道苏玉怕是醒了,刚吼了一句“你想干什么?”一个带着愤怒气息的吻就汹涌而至。赵恒月下意识挣扎,但苏玉不给她丝毫挣扎的余地。不单如此,苏玉就像非要发泄一下情绪那样,吻完她的唇还要继续。赵恒月顿时慌了神,她道“你再这样,我就叫断念进来杀了你!”
“你只管叫她进来好了!你当我怕死么?”
“你!”赵恒月一记耳光扇了过去,苏玉在黑暗中冷笑一声,“哼!想打就打,想罚就罚,想撵走就撵走!你当我是什么?!”
“那你这样又算什么?!叫你去给这个、那个诊脉是我不对,但你呢?你尽敢带着黑虎他们到妓院去喝酒!你简直……”赵恒月没争辩几句,苏玉的唇就再次覆盖上来。
“苏玉,你滚开!……你……!”
也许在光亮中,苏玉还会有所顾忌,但现在,他只感到赵恒月颤抖的躯体在黑暗中无助挣扎,这就像狩猎一样,困兽犹斗只会让猎人更来兴致。苏玉更加疯狂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抚在赵恒月的肩颈、背脊之上,唇痕更是肆无忌惮。
“苏玉!你别这样!你……!”
断念在外面等了一阵,心里很不放心,平时这个时候赵恒月早出来了,可现在却没见影子。想到这里,断念赶忙疾步而入,刚走到甬道,苏玉就听见了脚步声,他虽然动作停了,但依旧让赵恒月无法动弹。
“王妃!王妃!”断念呼喊了两声。
“断念!我在!再过片刻就出来了!你先到外面守着,别进来了!”
“是!”断念虽心又疑虑,但还是退下了。
过了好久,甬道寂静如常,赵恒月与苏玉两人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格外刺耳。因为苏玉过分的举动,牵引了药力,使得赵恒月差点头疾发作。现在虽然平复,但赵恒月心中一阵悸动难受,苏玉又忍不住俯身吻了他。
“你滚开啊!你非要叫我恨透你不成?”
“你恨就恨好了!只要你高兴,我天生就招人恨!”
“苏玉!你个王八蛋!究竟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当我的人!”
“你个死太监!你简直是自取其辱!”赵恒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想跑却又被苏玉强拽回来。苏玉抵在门口,摸索着把灯笼点着,柔光再次回到这间屋子,赵恒月靠墙站着,整个人早就没了半点肃杀之气,而是像个被侵犯的女人那样,不知该以何种面目见人。
“把衣服穿上吧!”苏玉捡起地上的外套递过去,赵恒月眼皮都没抬,推开他,就那么穿着内裙毅然决然地要朝门外逃。
“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出去……”苏玉忙追出去,拉住她。
“你别碰我!”赵恒月用力一甩手,差一点就歇斯底里吼了,“我现在想明白了,怕是只有我沦落成一颗废棋,你才不会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赵恒月话音未落,苏玉忽然一抬手,一根银针扎在赵恒月的发丝间,赵恒月软塌塌倒进苏玉怀里,人事不知了。
“断念!断念何在?”苏玉抱起她,朝甬道外喊了一声。断念在外听见了声音,立马带人冲了进来,看见苏玉抱着发髻散乱的赵恒月匆匆往外走,当时吓了一跳。
“王妃……这是怎么了?”
“她刚刚头疾又发作了。对了,她的衣服应该掉在里面了,你叫人去找找看,里面的灯灭了,我也手忙脚乱什么没看清!”苏玉镇定地说。
赵恒月一路被苏玉抱进了寝室,苏玉诊脉、用针……所有的事都做的顺理成章、滴水不漏。等屋里只剩他跟赵恒月两人了,他这才把那根隐针从赵恒月头上拔出来。
“你混蛋!”赵恒月醒来,情绪激动的不行。
“我就是混蛋!我这个混蛋现在跟你休戚与共、生死相依!你跟我置气重要,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