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养小乖,我现在连个宠物都没有,我最近发现一个苗疆女子在西街耍蛇了。你不知道,那些蛇在她手里比猫儿还要乖。我带你去看,好不好?”萧玉兴奋建议道。
“我不去!你也不许去!你现在马上就五岁多了,该有个郡主的样子!你这整天,不是驯鹰就是骑狗,现在还想耍蛇?娘亲不打死你才怪!”萧云教训道。
这边厢,赵政通过漠南之行进一步看到了萧云的才干和潜能。恰好他又无意间听高荃提及赵恒月在打听十六公主赵成君的事,他心下也不禁有了些想法。一日,他去吕贤妃那里留宿,试探性问了一句“成君已过及笄之年,可婚事迟迟未定,爱妃可有中意人选了?”
“王上高瞻远瞩、目光如炬,臣妾不过一介宫妇,常年在这深宫之中,也没见过几个人。一切全仰仗王上为成君择一佳婿了!”
赵政当下也没说什么,但吕贤妃心下却忐忑起来。她虽有儿子一女,但无疑赵成君是她的心头肉,哪个当娘的不操心女儿终身幸福呢?思来想去,吕贤妃最终还是去找赵政问了。
“王上是相中哪国的皇子呢?”
赵政摇摇头。吕贤妃又问,“那是朝中哪位文臣武将?”赵政还是摇摇头。吕贤妃急了,“莫非王上想把成君嫁去外邦?”
赵政见她如此担心,便道“朕是有一个乘龙快婿的人选,可他的身份怕你会介意,而且远嫁到别国,你一定舍不得!朕想想还是算了!这事等以后再说吧!你先回去!”
吕贤妃行礼退下,走到大殿门口又折返了回去。她是何其聪慧的人,赵政这么说,她心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赵政见她又回来了,眉峰微皱,还不及问,吕贤妃就跪下了。
“王上!您相中的是不是萧国的云世子?如果真是他,成君若点头,那臣妾也就答应了!”
“?”赵政一愣,吕贤妃明明白白这句话,倒是令他始料未及。“爱妃这是……?”
“王上!云世子质赵已有数年光景,才貌品行臣妾了然。列国皇子之中自然不乏德才兼备、门当户对的佼佼者。但成君若是像七公主赵瑞仪那样,那么臣妾此生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臣妾私心舍不得。更有一点,萧国瑨阳的吕氏与我的族人是同宗,算起来也是本家。成君若嫁过去不会无依无靠,瑨阳的吕氏必然也会照拂她的。”
“爱妃如此深明大义、没有门户之见,朕很是欣慰!萧云以后袭爵后,虽是亲王。但毕竟也是萧国一方诸侯。这次他到漠南,又认了駦奇部汗王为义父,还举行了正式归族仪式。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并不比那些有名无实的庶出皇子差。”
“我的天,云儿!你这次漠南之行,非但帮了駦奇部的牧民,还回来捡了个媳妇儿!”赵恒月听闻吕贤妃尽有把女儿嫁给萧云的打算,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当下她就进宫找了吕贤妃。吕贤妃自然感受得到赵恒月的诚意,但她还是为难了。
“贤妃嫂嫂,我以祖宗的名义起誓,成君到了我们瑨阳,我一定拿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云儿若敢对她有半点不好,我绝饶不了他!”赵恒月只差当场给吕贤妃下跪了。
“不是的!本宫自然相信您和云世子。只是,成君从小就很有主见,她不点头,谁也没办法!”
“这倒也是,强扭的瓜不甜!那贤妃嫂嫂能否叫成君过来当面问问呢?我自知以云儿的身份本就是高攀了,成君看不上,我也好死心!”赵恒月道。
于是吕贤妃就叫了女儿过来,等赵成君到了,吕贤妃叫她评价各国质子以试探其心意。赵成君并不知道自己母亲此番用意,只对列国质子做了客观评说。赵恒月在屏风后听着,被她独到的见解和犀利的言辞折服。
“这些人里,有人打算求娶你,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谁?”赵成君一听这话,原本还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