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今天不给老子解释清楚,休怪老子跟你翻脸!”
“哼!你爷爷我早也想跟你翻脸了!”颜墨说完,从怀中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狠狠拍在了苏玉胸口上。“这是你那姘头想借九王之手铲除的人,幸亏老子经营多年,留了后招。不然,若她真动到老子的人,老子早提了她狗头上山!”
闻言,苏玉再无心跟颜墨打嘴仗,展开名册匆匆一扫,当下就坐不住了。他拉住颜墨衣襟,语气急切且严肃道“这是障眼法!她就是故意激怒你的!你赶紧回去,不然紫邑恐怕会出大事!”
苏玉猜的没错,颜墨前脚刚离开,赵恒月就占了他的“巢穴”。原来,赵恒月在周国时,就已经怀疑颜墨的二胡实际是一件信物。不然,他一个谋士拉二胡的水平又这么差,整天带着个二胡干什么?先前她不动神色,是因为她还没搞清楚那二胡该怎么使用,所以她才让绝尘子亲自潜伏在叫花街跟踪颜墨。绝尘子费了好大气力,虽然没有从颜墨身上直接获取机密,但他却通过颜墨的二胡发现了南巷堂魑魅魍魉的行踪。颜墨换幡儿,紫邑各个地方都收到了通知,说他变更了信物。然而南巷堂里,个个堂口并没有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尽数得知。赵恒月和绝尘子就是利用这个时机,拿着颜墨的二胡差遣魑魅魍魉替他们办事。颜墨走了不过短短数日,赵恒月已经把他的“老巢”搅和的一团糟。不但如此,她还令萧齐景发了一份“逐客令”,说颜墨恃才傲物、屡次不经请示就擅离封地,既然如此,那就永远别回来了。
“狗日的贼妇!真她娘的够阴损!”颜墨心有余悸、细思极恐。但他随即也意识到,怎么萧齐景突然这么配合起赵恒月,这可不仅仅是精虫上脑那么简单。
赵恒月在紫邑赚了便宜,又赶紧趁热打铁,跟刘权在腹地生意场大杀四方。不消说,吴氏的羹又被赵恒月舀走几勺,吴胜得了消息暴跳如雷。他不能明着动赵恒月,就派人去暗杀刘权,还让薛贵把刘权的孙女剁了喂狗。赵恒月和萧齐衍早在丞相府身边安插了得力人手,先前他们查不到人质的关押地,这一次正好跟踪执行命令的人找到了。
“刘前辈,既然您孙女已经无恙,往后还是在瑨阳安心颐养天年吧!”萧齐衍温言道。
“瑨王府大恩大德……”刘权长施一礼,声音都哽住了。
萧齐衍扶起他,这时赵恒月进来了。
“大喜的日子,尽还哭上了!刘叔,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矫情?这回本妃也是出了大力的,您怎么只谢王爷不谢我?”赵恒月撅着嘴,故意嗔怪一句。
“月儿,不得无礼!”虽然刘权跟赵恒月关系亲厚,但萧齐衍还是希望赵恒月能在公众场合,说话注意分寸。
刘权见赵恒月进来,麻利把眼泪胡乱一抹,强自平复心绪,沉声道“此次颖儿平安归来,老夫总算能够无所顾及、报仇雪恨了。王妃若还信得过我这把老骨头,就把腹地生意再次交到我手里!我要让吴家人也好好尝一尝因果轮回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