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你别再瞒着我了!”
“我真不记得了!我也很多次试图回想,但都只是徒劳!”萧齐衍诚恳地说。
赵恒月默然垂头,瞬间变得痛苦又沮丧,“素女突然畏罪自尽,临安地宫一毁,尽没有蛛丝马迹可寻!苏宅的幕后东家究竟是谁?!”
“别想那么多!你要学会及时止损,别让自己越陷越深了!现在先去睡觉,就算天大的事儿,咱们明天再说!”萧齐衍说完,温柔横抱起赵恒月,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哄睡了赵恒月,萧齐衍自己却突然睡不着了。太公主府地宫一毁,相关知情人不是殉葬就是死于非命的。但即便如此,吴氏阵营的利益“供应链”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临安运转良好,太公主萧齐珍曾经的作用好像微乎其微。宋稼轩也密报说临安水牢那座岛,频频有船舶逗留,还有帝都弢牢和虎牢时有将重刑犯送入。
“清风阁原本只是太庙的狗腿子,可如今看来,它倒像太庙背后真正操控的手。”
“您别看长公主嚣张跋扈,她在她那个男宠跟前,连个妓女都不如……”
“拜过太庙的老把式,都心照不宣。太公主只是台面上的摆设,真正当家理事的,是王妃身边那个内侍太监!”
“我们这些微贱之人,学这些只是为了看主子的眼色,保得一条贱命,少吃些苦头罢了!……”
“瑨阳与紫邑隔着腾王、明王等人的地盘儿,王妃想联合九王,如何破这道难关?”
“她想联合太公主!”
“她这个娘亲可真是伟大,昔日不共戴天的仇人都能放下恩怨当盟友,她是让苏玉打前阵吧?”
……
一时之间,这些过往的只言片语,都清清楚楚回荡在萧齐衍耳际,他越发辗转难眠起来。“小小一个内侍太监,凭什么在各个阵营左右逢源?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像他那样狡黠卑鄙之人,又怎么会牵涉进睿王谋反案?何况凭长公主昔日权势和手段,区区一个男宠怎会救不出来?……”萧齐衍下意识重新反观起整件事,把自己曾经忽略和无暇细想的东西,统统关联并反思了一遍。“如果苏玉也是帝都权力中心的关键人物,那这一切会不会更加合乎情理?”萧齐衍目光一冷,随即舒展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