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支着耳朵在房梁上听,等饭吃饱了,他的玩心也起来了。
“呼~”厨师的鬼故事正讲到,忽然一股劲风把窗户吹开了。众人慌忙转身,里里外外的灯也瞬间全灭了。
“啊!那是什么?!”
“鬼!”
“谁!谁在那儿!”
……
窗外飞影晃动,侍女、小厮全吓得半死,她们本能想往外跑,可门窗早从外面全部锁死。
“救命!救命!”
更诡异的是,他们只有呼救的口型,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子凤被这群人各种狼狈的姿态,逗得哈哈大笑。
“呵!就这胆量,还爱听鬼故事?”子凤正得意,忽感背后猛一股劲风,他紧急回身,“哐!”堪堪接了一掌,来人内力已将数扇门窗震落。
“谁?!”
“有刺客!警戒!”
……
眨眼间,几十名护院高手已飞身往这个方向来了。子凤一见,赶紧施展绝技遁去。
“呼!忘了这是在圣姑家,差点大意了、大意了!”子凤逃回南囿柴房,冷汗都下来了。瑨王府内卧虎藏龙、高手云集,他应付一个两个还行,但人家是一群又一群,纵然他神功盖世,也自知打不过。
隔天,子凤正猫腰在铁笼前喂蟒蛇,忽然颈后又是一股劲风。
“嗵!”一名红衣女子应声如凋零花瓣,飘零而下。子凤自知手重,赶忙飞身接住,定睛一看怀中人,尽是那日扇他耳光的朱雀。
“你这姑娘,大白天偷袭人。唉!对不住、对不住……”子凤忙不迭道歉。
“啪!”朱雀哪里会听他道歉,抬手又是一记响亮耳光。子凤目光骤然一冷,就要还击,“嗷!呃……”子凤忽然疼的在地上打滚,全身痉挛、痛不欲生。
“你好大的胆子!”一声威严却清冷的声音清晰入耳,一袭白衣的萧玉进来了。
朱雀纤细手指擦一下唇边鲜血狼狈起身,萧玉看一眼受伤的朱雀,手指一曲,子凤骨节“咔咔”响了数声。
“啊!”子凤疼的受不了,却依然嘴硬道“是她先偷袭我的,还扇了我耳光!”
“啊!嗷!”萧玉猛一下握掌成拳,子凤身体立时弓成虾米状,发出的哀嚎更痛彻心扉了。
“你知错吗?”萧玉冷声道。
“没!啊、啊!!”子凤惨叫几声,身体像要被折成两端。朱雀清晰听到子凤骨头好似断裂的脆声,她有些不忍道“算了,郡主!这蛮子怕是疼的连道歉二字都喊不出了!”
“哼!”萧玉见朱雀求情,这才作罢。
子凤在地上挣扎了许久,不消说肯定是那次萧玉在车上给他吃的药起了作用。子凤心中又气又恨,勉强爬起身,朝萧玉啐一口血水道“我呸!什么圣姑?下作!”
“你!”朱雀上前狠踢了他一脚,警告道“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接下来的日子,萧玉偏就要磨一磨子凤的棱角,故意拿子凤不当人看。子凤也不傻,萧玉派人故意刁难他,他表现的比绵羊更驯顺。不出几日,那些刁难他的人也没了兴致,让他干些肮脏辛劳活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天晚上,子凤回马厩睡觉,刚开臭烘烘的马厩门,一个蒙面女子闪身而入,子凤一眼看见她腰上悬垂的特殊雕花玉。
“你怎么来呢?你师父他老人家想看我死没死?!”子凤冷笑了一声。他麻布衣一脱,直接拎起水桶,从自己头上淋下,算是洗过澡了。
那女子实难忍受马厩里的臭味,更没想到子凤堂堂北辰天尊入室弟子,尽下山沦落到这步田地。
“圣姑尽是这般难伺候么?!”
“呵!你不都看见了?难不成你们都以为,老子在这里温香软玉?!”子凤往横梁一躺,用玩世不恭的口吻调侃道。
“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