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渲染高大上还是可以有的。
“那为什么还要临走时说药里面有黄连这种东西,如果当真那人是正常的,才不会要去喝那种苦不拉叽的东西啊。”
白千帆想一想那黄连便觉得舌头尖尖儿都是一种苦味,简直是人生一大避之不及之物。
想来曲时月临走前还要特别告诫那老板要看着病人喝下去,他要是病人还不是要想方设法躲过喝药才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么做当然是想让他“早日”清醒了,只要有好转,就可以避免喝苦到舌头都捋不直的药汤了。”
这一点儿可是曲时月的小心机,当然不容易被人看穿,她眉眼弯弯调皮的像个小孩子。
“那还有个问题,你这样做……”
白千帆又要问话,可惜了这一次还来不及问出问题来,曲时月便一口打断他的话语。
“什么问题还要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
曲时月斜眼看去,那眼神儿就像是要把白千帆拨开看一看他内芯本体是不是一本叫做十万个为什么的大本儿童普及知识大全。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我们快点儿回去,收拾东西赶回荣城算了,这样也就能够和大师兄他们碰面。”
白千帆说着拉着人快走起来,曲时月还没有在那些问题里面回神,被人这么拉着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对劲儿的事情。
“哎呀,能不能慢着点儿,不能因为腿长就欺负人知不知道?”
落在白千帆身后的曲时月只能看着前面那大长腿买着快步,都不知道体谅一下小短腿的痛楚,不过好在大长腿的主人还是蛮挺话,曲时月的诉求流入耳中,他自觉放慢脚步,等待身后姑娘跟上来。
“这事儿可不能赖在我的头上,腿短不是错,关键是你的倒腾快点儿,这不就跟上来了,对吧?”
白千帆忍着要从胸腔迸发出来的笑声儿,嘴巴还是和之前一样丝毫不留情面的折损于彼此。
“切,腿长了不起是吧!”曲时月嘟囔一句,小心眼的白了对方一眼。
不想竟然让白千帆看个正着,说人坏话还被正主听到什么的,简直了。
“嗯,你说什么?麻烦大声一点。”
白千帆故意低头派出自己的耳朵去打探消息。
或许是连曲时月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一件儿小事儿,几曾何时,不知不觉她也是习惯了身边有一人相伴,为自己挡风遮雨破云见阳。
“啊!你脑子抽到了是不是,赶紧回客栈啊!”
曲时月大声儿在少年耳边吼叫,吓得那少年向后一个踉跄,变貌失色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色了。
“哇,你这个就有点狠了!”白千帆松开捏着曲时月的手,反而去拍了拍自己都耳朵,发现出现短暂的耳鸣目眩,方才控制不住音量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我还会这样,真是懒得理你。”
恶作剧得逞曲时月偷笑着要溜走,她快步走着,白千帆看到她要离开,哪里能这般轻易放她离开,当即追了过去。
两人紧接着一前一后回到客栈,曲时月适时回眸一笑对白千帆说道“你别闹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话已至此,白千帆耸肩摊手妥协,目送着曲时月进入她自己都房间内,白千帆才在稍后恍如隔世般迷迷糊糊进入房间。
他面上的笑容就没有间断过,不用人提醒,他也不是曲时月这个感情迟钝,有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他和曲时月之间的感情很明显的升温了。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曲时月在房中收收捡捡,不多时,客栈的大门忽地被人毫不吝惜的打开,这样的忽然巨响,让她动作瞬间停顿下来。
曲时月心中警铃大作,蹙眉心中思索开来,且听这来人开门方式如此简单粗暴,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是全心全意搭理这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