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大大小小的药包回丞相府,曲时月又不放心的去看了眼白千帆的情况,期间迷糊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点儿什么。
不过思考良久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后,曲时月果断放弃了用脑子过度。
厢房里静悄悄无声无语,曲时月推门而入绕过摆放在外的梅兰竹菊四君子图屏风,厢房的布置一向简单雅洁,一盆绿植被摆放在窗户边的,许是担心厢房长时间没有住人,现在还在开着透气。
花盆里的绿植伸展着身姿,与吹进来的凉风嬉戏,曲时月随手把手中的药放在一处小桌子上,凉爽的吹拂在脸颊之上,意外的将心情释放,她眯了眯眼睛,像是贪食的家猫。
曲时月探了个头眼睛闪烁着亮光去看向床边,轻纱掩盖住床里面的信息,尚且可知里面有个黑乎乎的人影,看到人还在休息,曲时月止住脚步不在继续向前。
欣慰之感还在酝酿,身后忽地来了压力逐渐逼近,曲时月正打算扭头去看是谁来了,要干什么,可是头顶上突然一重,无不是在告诉她,来的人她很熟悉,曲时月放松下来警惕性,准备开口问问他为何不再多休息调整一番。
“我听到谣言说有人和我私定终身了,但是作为本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身份。”
刻意的压低声音在他口中某人耳边说道,白千帆眼中还有一丝笑意闪过,然而问出的话却是有几分要故意兴师问罪。
顶着白千帆作乱的手揉搓几乎要把人揉秃了的力气,曲时月没胆儿回头看他脸色。
呃,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偷偷嚼舌根子?不过话说当时在场的就她和大夫而已,也没有多余的人来着,白千帆是如何得知?难不成当时他没有睡?
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
曲时月哭笑不得的捂脸不说话,她口出狂言还被正主逮着,还真是有口难开。
“嗯,怎么不说话?”
白千帆好像是故意在捉弄她一样,明明知道曲时月可能是猜想到真相,却还是和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来揶揄,这种恶趣味不愧是他。
几乎脸上的热度都可以用来烤红薯了的曲时月,她深呼吸一口气,扭头不由分说的一头撞在白千帆的怀里将人撞退了几步之外。
“你还在笑,那我就问你一句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都说过什么?”
曲时月仰头毫不客气的说道,要知道她的手里也是有把柄的,反正这句话绝对能问住白千帆,让他没有心思再来打趣自己了。
瞧着曲时月那一副傲娇的样子,白千帆偏头笑了一声,他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腰腹的地方以及肩膀胸口处格外的鼓鼓囊囊,被大夫包扎的严严实实。看着人都壮士了一大圈。
然而还是不可避免的脸色惨白的难看,他这样一笑到有点儿像是弱不禁风的病娇,带着一份邪气和任性。
“这种重要的事情,我岂有不记得的道理?”
上翘的眼眉带着一股子难以表明的神情,可是很快便让一抹笑容融化所以,只留下来那个笑容,白千帆说话的同时并且还在逐步靠近曲时月。
曲时月此时并不想说话吐槽,不是说好了清醒后啥都不记得,要让明明白白清楚这一切的女主吃一口玻璃渣子,却苦于内心深处的自尊没办法没皮没脸的去表明,从而让女配有机可乘,再来一份虐身虐心大套餐,这不是常见的穿越套路吗?
女配茶妹妹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就这?
你是来告诉我白读了这么多年的玛丽苏小白文了是吗?
曲时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千帆,当真是苦于男主不合作,白瞎了这么好的套路剧本。
“你就一点儿都不惊奇我居然还记得?”
白千帆好笑的看着她那一番诡异的眼神儿。
“哦,惊讶极了。”曲